“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丁佳丽停下来突然对助理表示不满。

助理脸都快皱成一团,“听,我在听着,丁小姐您真可怜。”就算昨天不知道情况,但今天围观了这么一遭,他也大概了解了关于这个女人的悲惨遭遇。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现在需要他怜悯的眼光,这个世界果然是风水轮流转的。

“可是丁小姐,我奉劝你还是离总裁远点好,好歹也别让他以后想起你脑子里都是坏印象。”不管丁佳丽现在能不能听得下去,助理这是实话。

丁佳丽愣了愣,然后转过头看车子后面,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景致呢?严景致呢?”

助理朝着她摊手,“他也只是表示会救你,没说要跟着你来医院,你应该明白,他现在对你一点责任和义务都没有……”

“喂丁小姐你怎么了?喂你醒醒!”

助理看着晕过去的丁佳丽,一双大手拍在脑门上,他怎么感觉这世界这么乱呢。

前面的司机看了他们一眼,“哥,丁小姐这是气急攻心了,总裁怎么中途跑了?”

“跑什么跑,总裁压根就没打算要跟来。”

“那现在怎么办?”

助理一点点地把手指移过去,放在丁佳丽鼻息下,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挂。

总裁直接变成丁佳丽的一味药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惊悚的发现,大概犹豫了有十来分钟,他觉得实在对这条人命无法保障,这才报告给了严景致。

医院,严景致来的很晚,也来的格外凑巧,丁佳丽手术刚做完,内伤加外伤,在加上精神创伤,医生表示有些棘手。

“谁,谁是刚刚手术的病人家属?”医生看了看病号单,在走廊上找了一圈。

张医生当时在丁佳丽的病号单上基本没写什么信息,现在听到医生这么说,刚好严景致到来,他理所当然地看着严景致。

医生指了指严景致,“是你吧?”

严景致走至长椅上坐下,面无表情地摇头,刚刚袅袅还问他“那个受伤的姐姐呢?”严景致指着张助理,“他。”

张助理浑身一震。

“你是病人什么人?她怎么会受这种伤,看起来很像家暴啊。”医生盯着张助理,满是质问的表情,在美国这个人权社会,这种行为简直是其心可诛。

“不不……”张助理额头上掉下一滴冷汗,“我也就是个路过的,跟这位小姐不熟。”

“真不熟?”医生表示怀疑,真不熟不可能在这里陪着手术半天啊,费用都交齐了。

“是真的不熟。”张助理看了严景致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装不熟好了,家暴他可担不起。

“本来想让你们签个字的,病人胆囊碎裂,伤势非常严重,要不是送来及时,只怕内脏都有可能没用了,既然你们都不熟,那只好等病人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