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他太熟悉了,别说是正面抱的,就算是从背后,他也能一下识别出来,愣了一下,扣子也忘了,狂乱地把她从怀里捞起来吻下去。

直到聂声晓窒息地抓着他扑腾才放开她,严景致一双眼睛比星光还亮,“晓晓,就算你不信任我,你也该对自己有信心。”

聂声晓抹了抹嘴巴,“你怎么还怪我,我要是跟别的男人那样衣衫不整,你怎么想?”

严景致盯着她眼里越来越幽暗,“不用想,杀了他。”

“你都不听我解释,你就乱杀人?”聂声晓一边推着他乱动的手,一边问他:“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让我从此当寡妇吗?你怎么就不对自己有点信心呢?”

“别钻牛角尖。”严景致堵住她的话,浅尝。

聂声晓突然想起什么,推开他,“景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真的很多诱惑,你说你今天能抵挡住,万一明天抵挡不了呢?”

严景致把她拦腰扛起来,扔在床上,“你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聂声晓在床上滚了两圈,咻地爬起来,“说出去的话怎么收?这床刚刚那女人躺过吧?我要回去跟于夫人一起住。”

严景致瞪大眼睛把她拉回来,“你今天怎么了?别跟着她学。”

“我没有。”聂声晓挣了挣他的手,“我刚刚说话你都不认真听也不当回事,可我是真的担心,我也会变老变丑,皱纹一大把的时候你还一枝花,我只是有点理解于夫人她的所作所为了,虽然做法偏激了些,但是那种心情是值得原谅的。”

她在严景致回来之前想了很多,之前都从来没把情敌当回事,包括美成女神的丁佳丽,还有高贵疯狂的甄念,想想那真是可怕的对手,也许那个时候懵懂莽撞,也许是因为运气好,才会坚持下来到现在,可是于夫人的状态突然让她有些多愁善感了,等到她有了于夫人那个年纪,四五十岁,伴随着肥胖或者更年期,严景致在众多小花之间穿梭,那时候是否还会不屑不顾呢?

聂声晓有自信,但是越把他看的太重就越害怕悲剧发生,这种患得患失已经让那种自信产生了一些偏离。

严景致站在一旁看着她表情,竟然是真的,还以为她刚刚说的全是玩笑话或者气化,哭笑不得,面对现在极其脆弱的女人,不得不轻轻拥入怀里。

“晓晓,你陪我从年轻到成熟,将来还要到衰老,这份长情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给的,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体会到安全感,如果将来真的干出那种事情,那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既然脑子出问题了,你也别要了,并不是真正的我。”

聂声晓吸了吸鼻子,认真地思考着他的话,半晌才道:“景致,其实我是嫉妒了,刚刚那个女孩很漂亮,刻意打扮之下我自惭形秽。”

“有吗?我觉得很一般。”

“你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