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陆见山拉着李筝的手,悄悄躲在她的身后。(◎)面前这群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在他眼中就好似犯罪团伙似的。

陆见山手微微哆嗦着,已经过去好久,他还没有镇定下来。

他使劲咽了咽口水,小步的跟在李筝身后不敢离开一步,只要有人看过来,他就如小媳妇般躲在李筝身后。

“小山,他们都是我的人,不会伤害你的!你……”李筝对陆见山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语噎,小声的劝道着。然陆见山使劲摇头,他就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优点,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他不想死在这儿,他不住的摇头,不信任面前的这群人。

陆见山回想着表姨离开的那段时间,再想着这些和他差不多年纪,甚至比他小的年轻人的恐怖,他就直不起腰,挺不起胸。那个照顾他的酗子把他丢在屋里,一直围着他转悠,把他盯得毛骨悚然。

这还不够,他围着他转悠了十多分钟,悠悠的来了句。“你是小姐的侄子?”

陆见山心虚的点头,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怕,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那你应该很厉害,能做小姐的侄子可不是一般人,走!我们出去较量一番。”就这样,他被那个还小他两岁的酗提着出了外面,拉开架势,做好格斗架势。可天知道,他什么都不会,哪里厉害。

看着对方摆好的架势,他甚至都看不懂这人要做什么?

对方轻喝一声,快步上前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他都没反应过来,这人为何要攻击他。

陆见山揉揉疼痛的肩膀,那年轻人瞧到他没有什么能耐,知道惹祸了,不在攻击他,急忙把他拉回屋上药酒。

他的那只手臂现在还提不起丝毫力气,这么恐怖的一群人。竟然是表姨的人。陆见山哭丧着脸。觉着这趟旅行,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

下了山时天色已晚,月头高高挂起。身后是一片原始森林。山顶上凉的犹如寒冬,深谷中却带着股闷热,好似夏天。

这一片区域几乎没人居住,除了山脚下有一处据点。有警员守候,搭建了几间石棉瓦屋。其余全是空落落一片。在金山角稍微有点势力的人都会带枪,律法对在这片土地上的势力没用。

周鸣带着的人都配有枪支,虽然在市区内不能胡乱开枪,伤了普通人。但带在身上防身。不得随意开枪还是可行的。

从森林山脚到市区有近两斜的车程,一行十多人坐车到市区时,已晚上十点。

周鸣把李筝送到酒店门口。吩咐其他兄弟另外找住处,他带着两个兄弟留下照顾李筝。

李筝并不需要人照顾。把那两人留给了陆见山,她和周鸣则是在房间里开始谈明天的行程。

每三年,金山角会举行一场地下拍卖会,这拍卖会不是普通的拍卖,而是生意竞拍。

如毒.品,军.火,走.私,贩.卖等。这种拍卖会,必须要内行人引领,而且必须是一方大佬,掌握着一方生意及底盘的人才可能参加。

金山角的毒.品是世界公认的第一产地,只要从事毒.枭这方生意的大佬,谁不想从这里拿走一份经营。因而有了三年一次的拍卖会,除了拍卖毒.品的生产及销售,还拍卖其他的生意。比如盗墓者盗来的宝贝,也会往这里脱手。

只不过毒.品占大头,周鸣来金山角的时间虽短,但也闯出了一小点名声。

他有幸认识了一位组织拍卖的工作人员,给了他一张拍卖帖子,他可以在那天进入会场参观。

而这里的拍卖,也不是指金钱的交换,而是人力物力及权势。

谁的拳头大,谁的能耐大,谁说话。这三年一次的拍卖会也不单单只是拍卖,还设有地下格斗场,赌.局等。

周鸣把这里的规矩和李筝说了一番,李筝一整晚都在思考,睡得不是太好,第二天起的稍微晚了些。

好在拍卖会要下午时分才举行,举行三天,下午四点开始到凌晨六点。夜晚才是他们活动的时候,这些东西也犹如背后的意义,见不得光,不会摆在台面上,就像国家法律永远都是唾弃和厌恶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