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读书两载,虽然时常都能与陶夫相遇。”看着陶俨远去的背影,上官云鹰轻声感叹道:“可是却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陶夫竟还是一内气高手,他真的是不会一点武技么?”

“会与不会这很重要么?”杜荷轻摇着脑袋,转身直接走向甲学堂所在的方向,淡声说道:“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书院夫而已,希望咱们的出现,不会给他平静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杜兄放心。”知道杜荷这是提醒自己,怕自己嘴巴不劳,泄lu了陶俨夫的秘密,上官云鹰毫不着恼地轻声回道:“小弟虽不是什么君,但是之美与守口如瓶这种事情,却还是做得到的。”

“呵呵,云鹰贤弟多心了,小弟可是没有不信贤弟的意思。”听到上官云鹰这般保证,杜荷忽然又换成了一张笑脸儿,轻拍了下上官云鹰的肩膀,颇为熟络地笑声说道:“若是不信贤弟的话,今日也就不会将贤弟引荐给陶夫认识了不是?”

“哼,恬不知耻!”听到前面杜荷跟他们家小姐的对话,而且其间还有动手动脚之嫌,一直随在后面的上官弘颇为不满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嗯嗯,确是如此!”杜荒亦在一边深以为然地轻声应和,好似在报复他们家少爷之前在砚河边看他笑话时的怨气。

“卖主求荣,是没脸没皮,哼!、,白看了杜荒这个小马屁jing一眼,上官弘冷哼一声,似极为不齿与杜荒这样的败类同行,遂走两步跟上他们家公。

“呃?”有些受不了上官弘这样如ou风一样的脾气,杜荒也在后面翻着白眼儿,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你谁呀你,管得着么?”

“马上就要参加高院试,杜兄好似一点儿都不紧张?”不着痕迹地避开杜荷拍来的手掌,不想在信与不信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的上官云鹰轻声将话题转向一边,淡声向杜荷问道:“莫不是杜兄已有了必过的把握?”

“诗赋而已。”眼见已到甲院拱men,杜荷昂首阔步,竟直跨步进入,淡声向上官云鹰道:“对为兄来说,手到即可拈来,亦算不得什么大事。”

“是吗?”杜荷的话音刚落,一边就有一声冷哼传来,一个身形削瘦的青年从一旁穿出,一脸不屑地看着杜荷,道:“那柳某人伤要好好见识见识,看看当年那个在长安城内叱咤风云的四害之一,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

“三吾兄!”见到来人,上官云鹰正神躬身见礼,显是对眼前这人并不陌生。

“云鹰贤弟,这谁啊,这么嚣张?”不满地扫视了来人一眼,杜荷淡声向上官云鹰询问。

“柳三吾。”不待上官云鹰答话,柳三吾再次上前一步,站在上官云鹰侧旁,直视着杜荷冷声说道:“长安柳三吾,咱们之前见过,杜二少不会是已经忘记了吧?”

“有吗?”杜荷上下打量了这个好像跟自己有过多大仇怨,一见到自己就一脸仇大苦深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柳三吾一眼,杜荷轻向杜荒招了招手,待杜荒走近,遂淡声向杜荒问道:“杜荒,咱们在长安时,可曾见过此人?”

“回少爷话。”没有多作考虑,杜荒就直接开声向他们家少爷回道:“柳公是左司员外郎柳辅成柳大人第三,与少爷确称得上是旧识。”

“以前在长安官学的时候。”杜荒语声稍顿,微弯着身小声在他们家少爷耳边轻声说道:“少爷与程二少一起曾揍过此人,而且直接把他给bi出了长安官学,没想到竟能在此地碰到,现下是仇人见面,少爷您可得小心着些。”

“原来是三吾兄。”听了杜荒的小声介绍,杜荷面上表情不显地拱手与柳三吾见礼,而后淡声向柳三吾问道:“不知三吾兄在此拦下小弟,可是有何见教?”

“别兄兄弟弟地叫得那般亲热,柳某当不起。”没给杜荷什么好脸e,柳三吾冷声说道:“柳某之所以在此,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口出狂言,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在甲院有辱视听,所以特来阻止一二,不知这个理由,杜二少可还满意?”

“三吾兄还请慎言!”见柳三吾明显就是在针对杜荷,一边的上官云鹰面e不由也变得有些不善,在杜荷开口反击之前,淡声向柳三吾道:“杜兄方所言虽有夸大,但他确是老师还有高仁夫所邀,过来甲院参加院试,希望柳兄言语之间能够注意一些,莫要失了和气。”

“就他?”柳三吾一改往日温文之气,抬手指着杜荷的鼻,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定是老师还有高仁夫受了meng蔽,不然,若是连他这样的草包纨绔都能通过高院试,那我柳三吾也就没有必要再芶活于世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杜荷活动了下手腕儿,冷眼抬头看了柳三吾一眼,上前bi近一步,冷声向柳三吾说道:“庆幸本少爷近已经养成了以德服人的好习惯,不然,你今天一定会变成猪头,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