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起涟漪的池水边,铺着一块硕大的熊皮毯,林啸和豹莉皆寸缕未着,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空白和平静。

豹莉玉体横陈,偎依在爱郞的怀中,头枕着他的左肩,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下巴,目光如水。

林啸则闭着眼睛,左手轻轻地扫抚着豹莉那光洁的美背。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样,只有从洞壁上偶然滴落的渗水,激起一两声“丁冬”的轻响。

豹莉轻轻拉起林啸骨节分明的右手,将他的大拇指含入嘴中。

林啸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片湿润温软包裹住,还来不及细细体会,从手指上却传来一阵锐痛。

豹莉咬着林啸的大拇指,越咬越紧,直到感觉有微微的咸腥味传来。

林啸却一动都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张开,左手依然在温柔地轻扫着豹莉的腰背。

豹莉再也不忍心继续咬下去了,赌气般将林啸的手指抽出,娇嗔道:“你干嘛不叫痛?”

林啸笑笑,睁开了眼睛,充满怜爱地看着豹莉说道:“你想用这痛让我记住今天,记住你,我怎么能躲呢!但其实,就算你不咬我,我也永远不会忘了今天,忘了你的。”说罢,林啸左手一紧,将她的娇c,..躯抱紧。

豹莉一声嘤咛,幸福地将脸紧紧贴在林啸坚实的胸膛上。

半晌,豹莉才幽幽道:“你好像很有经验。”

听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林啸却感觉到了杀机四伏,他脸不改色心不跳,说道:“我哪有什么经验,不过男人嘛,你也知道的,没事时经常会互相探讨这方面的事情,总知道一些,至少比你知道的多。”

说罢,林啸在豹莉的翘臀上轻拧了一把。

豹莉满意地轻笑了一下,她倒不见得真的相信林啸毫无男女实战经验,但她听到了自己希望听到的答案,这就够了。

林啸其实也不算骗豹莉,在这个世界,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你们男人真恶心,成天探讨这些东西!”豹莉一边嘟囔着抬起头,一边将林啸的右手拉到眼前查看,却是眼神一颤,心疼地问:“痛吗?”

林啸的大拇指上,有几个清晰的细细牙印。

“痛死了!你怎么补偿我?”林啸涎着脸问。

豹莉毫不犹豫地将林啸的大拇指含进自己的嘴里,这次不咬了,改用香舌轻轻地舔吸着他的伤处。

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温暖湿润和被吸吮卷舔的舒适,林啸不由得触类旁通,想入非非。

“我们豹族女人最专情,如果被情郎背叛,就先阉后杀,再自杀。”豹莉嘴里含糊地说道,美目横扫了一眼林啸。

林啸正蠢蠢欲动的某物顿时缩小了数寸,看给吓的。

“也太狠了点吧?!”林啸苦笑道。

“怎么?你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豹莉猛得将林啸的大拇指吐出,霍地抬起身子,翻身将玉手按在林啸双肩上,俯身狠狠地盯着林啸。

这一番大动作之下,豹莉一身的妙处被一览无余,好一阵春波荡漾。

林啸哪受得了这样的春景,眼神瞬间变得火热,喉头一滑,“咕咚”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不就是先阉后杀嘛,不过盏大加碗大两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后悔个鸟!”林啸一跃而起,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翻身而上。

豹莉一声惊呼后,便“咯咯咯”直笑,但很快便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哼哼声。

又是一番势均力敌的虎豹大战。

……

温存缠绵了许久,林啸和豹莉才起身收拾停当。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林啸环顾着四周。

“那些人类会不会还在外面?”豹莉却有些担心。

说的也是,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一天,那些贪婪的人类很有可能还在外面守候。

但上天并没有给他们犹豫和权衡的从容。

整个山洞忽然毫无征兆地轻轻震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山体内苏醒。

紧接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怖声浪从那个石狮子后腚的洞口滚滚袭来,充满了滔天的怒意。

“不好,是那条烈炎蜈蚣蜕皮完成了!”林啸一个激灵。

“什么烈炎蜈蚣”!豹莉惊问。

“是这个魔虫世界的王,我见到它时它正在蜕皮,所以无法动弹,现在看来是醒了,这下麻烦了。”林啸剑眉紧锁,扫了一眼一旁装在皮囊中的蜈蚣卵。

话音刚落,一片惊人的“悉悉索索”声传来,紧接着,从石狮子的后腚上涌出无穷无尽的低阶魔虫。

魔虫如水银泻地,迅速在不大的山洞里蔓延,眨眼间将林啸和豹莉包围住。

林啸和豹莉大惊失色,被逼得连连后退,步入池水中,林啸不忘将那个装着蜈蚣卵的皮囊一把抓在手中。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马上得走。”林啸喊道。

“我都听你的,可怎么走!”豹莉焦急地说着,目光惊惧地看着眼前成片张牙舞爪的蜈蚣、蜘蛛和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