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从昏迷中醒来的土狼人首领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声嘶力竭地大吼,一边拼命挣扎着,奈何被紧紧缚在树上,根本无法挣脱。

羚羊人们本已经三三两两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一见土狼人首领醒来,皆浑身一震,失魂般重又跌跪在地。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林啸转过身来,慢慢向土狼人踱去,眼中厉光一闪,“你是一个快死的人。”

“大胆!我是狼族土戮部东域大头领座下第三狼将,你如果把我放了,我在大头领面前说几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既往不咎,免你一死。”尽管被缚,这土狼人头领依然气焰嚣张。

“点一堆火!”林啸并不理会土狼人头领的威胁,大声吩咐着。

“是。”犬朗和羊男麻利地在大树底下收集了一堆干树枝,很快便生起一堆篝火。

林啸从火堆中抽出一根正燃得旺的粗大干柴,斜眼打量着土狼人头领。

“你想干什么?”土狼人头领吞了一口口水,依然色厉内荏地怒喝。

“没什么,只是肚子饿了,想烤块肉吃吃。”林啸狠声说道,举着燃烧的柴枝向土狼人头领走去。

“那里有肉。”土狼人头领→,后脊梁一阵凉意,故作镇定地用下巴示意附近那只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巨羚羊。

“今天我想吃狼肉。”林啸冷冷说道,将燃得正旺的柴枝往土狼人头领的右臂下一放。

“你、你……啊!!”土狼人头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发出了一声无比凄惨的狂叫,五官都被那极度的痛苦给完全扭曲了。

林啸让火把一样的柴枝与土狼人的胳膊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可以让温度最高的外焰灸烤他的皮肉。

土狼人头领的皮肤上瞬间被燎出大颗的水泡,又在火焰的灸烤下迅速失水干瘪,皮肤眨眼间炭化为黑色。

三息后,林啸将火把撤离了土狼人头领的右臂。

土狼人头领停下了惨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浑身如打摆子般颤抖不已。

“你、你……啊!”没等他喘几口气,林啸的火把又无情地凑到了他的右臂下。

一松一紧,更痛苦,对心理的冲击更大。

林啸在警官学院就读时曾经选修过酷刑学,当时是为了未来在遂行秘密任务时万一被捕能更好地在敌方的酷刑中生存下来,并保守住秘密,今天,这些知识却指导他成了一个可怕的施刑者。

反复数次后,林啸终于将火把扔回了火堆中,拍拍手说:“嗯!有烤肉香味了。”

说罢,林啸抽出雪亮的短匕首,“嚓”一声在土狼人头领那被烤黑的胳膊上割下一块肉来,割面呈灰红色,已然是熟肉的颜色了。

而那土狼人头领,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剧痛已经抽光了他的气力。

“呸呸!”林啸将放入口中嚼了几下的肉块尽皆吐出,“妈的,皮太厚了,看来得烤里面的肉。”

林啸收起了匕首,拾起一根手指般粗细的干树枝,“咔嚓”一声折成筷子长短,向土狼人首领走去。

土狼人头领哪还有之前的嚣张,见林啸走来,如见阎王,一脸的骇然和恐惧。

原来,你也知道怕。

林啸用尖树枝在土狼人头领那已经烤熟的胳膊上用力地划拉,又磨又扎又戳又挑,将熟肉纷纷挑开,直至露出下面依然鲜红的肉来。

可林啸还不住手,依然不断地用尖树枝清理着熟肉,直到整条胳膊弄得血肉模糊。

在这过程中,土狼人头领一直如杀猪般惨叫着,这比用快刀割肉更痛苦百倍。

“好了。”林啸满意地把尖树枝一丢,回头又从火堆里抽出了一根燃烧得正旺的粗柴。

“你,你杀了我吧!”土狼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哀告。

“杀了你?当然要杀。不过,要杀好久,现在只是个开始。”林啸如铁石般不为之所动。

“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土狼人头领眼泪、鼻涕和口涎齐下,跨下也已湿了一片,一股骚臭,他终于崩溃了。

林啸鄙夷地一笑,回头对众羚羊人高声说道:“你们为土狼人残害,亲人被杀,妻女被辱,现在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时候了!”说着,林啸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根土狼人抽打羚羊人的皮鞭,向前一递,“鞭子拿去,尽情地打。”

众羚羊人面面相觑,皆一脸的迟疑,居然没一个起身的,偶有一两个蠢蠢欲动的年轻人,也被身边的长者死死拖住。

“你们虽然是羚羊人,但也是兽族,难道没一丁点兽族的血性吗?”林啸高声叱喝。

“我来!”山坡上响起一个充满了仇恨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那被巨土狼啃掉了一半身体的少女身边缓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