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羚秀困得直打哈欠,还不断问东问西,不肯罢休,最终不知不觉地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看着羚秀那小小的身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一只小猫,林啸不由得心生怜惜,他轻轻将羚秀抱起,放在一边的软几上,软几虽然不大,但对羚秀来说已经足够了。

当林啸拿着一床毯子盖到羚秀身上时,她却忽然惊醒,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一把抓住处林啸的手,在半梦半醒中喃喃道:“林大哥,最近这些日子我们每天都会来魁首,你不要把我让给别人,天天都由我来侍候你好吗?”

“好!我保证。”林啸肯定地回答,他对别的**确实也没兴趣。

听到林啸的保证,羚秀满足地轻笑了一下,马上便又进入了梦乡。

林啸躺在床上,听着不远处那轻轻的呼吸声,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柔软的感觉来,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族妹林蓓,也是这般年纪啊。

第二天,送走依依不舍的羚秀后,林啸跟各位兄弟提了自己的请求:希望以后凡是媚春院来人,这个小姑娘都归他。

听了林啸的请求,其他人都没意见,只有狸深怪叫:“林耀,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极端,不是喜欢七、八十岁的,就是喜欢这十来岁的!也】∠,太变态了吧!”

众人一阵嬉笑,林哪只能是摇头苦笑。

……

因为场次太多,六十四进三十六的竞斗一共要举行整整两天,第二天,魁首三十二进十六的竞斗对手终于确定了,是成名已久的血旗竞斗团,上一届进入前八的强队。

簇岳公国国立大竞斗场中再次坐满了兴奋的观众,连那几个设在最佳观赏位置上,半封闭式的高档观众区也座无虚席,个个是华服高冠的贵族或是有钱的富人。

伴随着如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魁首一行五人踏入了竞斗场,本次出战的除了林啸、牛通、豹锋和猿闪外,作为奇兵出场的是蛙十八。

蛙十八一出场,便引来一片惊呼,他的样子实在是比较另类。

除了样子奇特,蛙十八的装备也颇为有趣,上身穿着由小块甲片连缀而成的鱼鳞甲,在腰间一扎,甲衣的下摆刚好遮住他胯下。

除此之外,他下身居然片甲未着,片裳未穿,光着两条腿,赤着两只脚,大腿上的肌肉惊人的发达。

他手拿一把强弓,背上背着一个装满了羽箭的箭篓,他显然是一名弓箭手。

上一场出战的四人虽然多少受了一些伤,但在丹药的神效下,皆已痊愈,个个生龙活虎。

待跳上擂台,林啸一行人却不由得面面相觑。

在他们的对面,血旗出战的五名竞斗士已经赫然站立着。

这简直就是五座山,五座钢山铁岳。

这五名竞斗士皆穿着精心打制的超重甲胄,将浑身包得一丝不露,刀枪不入。

他们的个子都非常高大,虽然面目被钢面罩所遮,但通过不同动物造型的钢面罩,可以看出他们分别是河马族人、象族人、巨猩族人、马熊人和牦牛人,无一不是以身高体壮出名的。

因为臂披重甲,挥劈不便,所以他们人人都一杆长矛,长约三米半,枪杆有小碗口般粗,矛尖闪着蓝色的幽光。

血旗五人队人人背后左右斜插着两面高出头顶的赤红色小旗,钢制的旗杆加强了他们后背防劈砍的防护,另外,张扬的血色旗帜大大增加了他们的逼人气势。

“咚!”一通鼓响,双方列阵。

魁首五人依然以鹰扬阵待战,而血旗五人却一字排开,赫然列的是一字横蛇阵。

让人侧目的是,他们居然以各自腰间的铁链连接在一起。

铁浮屠,拐子马?

连接血旗相邻者的铁链各长约三米,只要他们五人将铁链拉到极限站成一排,已然将擂台横向占满,只需徐徐推进,便可将对手一步步逼至角落。

对手如果想反扑,首先得过长枪这一关,即使躲过了长枪近得身去,也无法给一身重甲的血旗五人以有效的攻击,很快便会被干掉。

如果对手是想乘隙突围,从而让血旗五人队的拉网合围失败,那也极难,因为血旗五人之间连以粗铁链,将人与人之间的空档补了个严实。

这些铁链皆有小儿的手臂般粗细,断不能一举砍断,而只要对手在铁链前稍一受阻踟蹰,数米长的长矛便马上刺到。

看来,这是一个防守严密到极点的阵型,然后以周密的节奏将对手逼入死角一举歼灭。

“上一场,我们的对手个个被长矛刺得透心凉,你们很快也会尝到这种死法的滋味。”血旗居中的象族竞斗士傲然道。

“哼,我们上一场的对手死法可比你们的丰富,有被飞刀射死的,有被棍打死的,有被刀劈死的,有被剑刺死的。你们各自喜欢哪种死法可要及时告诉我喔,等下就全部满足你们。”林啸一本正经地说道。

“红口白牙,只会争个口头输赢!”象族竞斗士恨恨道。

“林耀,这是竞斗士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大力金刚象镇,是血旗的顶梁柱,厉害得很。”牛通轻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