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孙套长你可肥来了。”

从木栏窗户里拿着手电照了孙小圣跟樱井小奈子半天的曾宪病几个,一再确认孙小圣两个身后影子之后,这才忙去打开了三重反拴的大门。

“咋么样?那鬼你捉到了毛有?你这手里的枪又是打哪子来的?”

曾宪病一迎出来,就是一串的疑问,警嚓叔叔查水表都没他问得这么密集。

拿着那把怎么看都像是从地里刚挖起来火铳的孙小圣,没怎么理,带着樱井小奈子径直往屋里走,“狐狸今天有没有来?”

“没得,太平得紧,肯定是怕喽孙套长你,呵呵。”

曾宪病跟着时了屋,随口就拍了孙小圣一记马屁。

孙小圣跟樱井小奈子很不客气在厨房里的八仙桌前坐下,喝了一口水,将手里的土铳放到了桌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扫了曾宪病四个大叔一眼,看见村长夫人也挤了进来,一下就感觉有些头大。

话说,这大半夜的又是一群大老爷们,你就是穿得再宽松,你那明显就下垂的身材别人也不会感兴趣吧?

“几位叔,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有谁被人用铳打死在了野猪叛?”

孙小圣为了避免下垂的村长夫人开嘴炮,于是抢先开了口,“那是一只恶鬼,凶残得很,我们两跟它干了一架,差点没打赢,后面它给躲了起来死活不出来。”

“现在我知道的就是,那是一个被火铳打死的鬼,尸体也被凶手埋在了野猪叛。如果找不到那个凶手,而那谁又不想承认的话,那贫道就化不去它的怨气也就无法帮它超度投胎。”孙小圣见这一屋子里的人都假装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于是用力敲了敲桌子,“我这次回来是找那个朋友,不管找得不找不到我都呆不了几天,你们如果不配合,那我只能让那只鬼出来親自找你们,到时咬死

了谁,贫道救与不救完全取决于现在的心情愉快与否。”

“没得没得。”曾宪病第一个回过神来,陪笑道:“孙套长,话口就不能贼么说了。挨登(我们)系受害者,如果有村里滴人被火铳搞死,这口系人命关天的大事,早就报得警喽,哪有机费让它变鬼害人,孙套长你嗖是不

喽?”孙小圣眯了眯眼角,冷冷的扫了一圈眼前这些晒黝黑的大步们一眼,“你们可要想想清楚,之前是因为我跟我师傅在这村子里,所以那恶鬼一直呆在野猪叛不敢造次,这次它是以为我跟我师傅都不会再回来

,所以才出来报仇。”

“刚才我也说了,我跟小奈这次回来是过来找一个活人朋友,我们城里还有大把的事要处理,到时候那鬼要是再出来找你们,贫道可不一定还有这闲功夫跑回来帮你捉这么一只小鬼。”

“你都嗖了是个小鬼,孙套长你就帮捉了去噻!”

曾宪病几个听孙小圣准备撂挑子拍皮股闪人,脸铯一垮,立时打起了人情牌。

“村长老叔。”

孙小圣也表示很无奈,“不是贫道不想帮你们捉,而是这恶鬼死的时间比我活着的时间还长,道行确实有那么两下子,我跟小奈在野猪叛忙和了大半夜,那恶鬼就是躲着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啊。”“这么招,你们有线索的说线索,有传说的说传说,好歹给整明白凶手是谁,贫道带他去那尸骨前认个错,你们也知道这鬼的怨气不消是不会同意被超度投胎的。现在这恶鬼会找上你们,你们肯定多少知点

情,你们要说你们什么都知道,那贫道也就什么都不知道,让那恶鬼親自过来跟你们理论。”

“挨登(我们)就去野猪叛打了个野猪,能有啥子事哟?”

曾宪病几个是真的急了,解释道:“挨身为村长,如果系村滴人被人搞死,挨还能不晓得?系真没得凶手,孙套长你就忍心让一只鬼毛事就来村里搞你几位叔?”

“曾村长,那只鬼野猪可是有空就来引你去案发现场哟,你确定你……”

“毛有滴的事!”

孙小圣话还没说完,曾宪病就强行打断解释,“辣就一头蠢猪,咋可以信嘞?那狗叼滴可不止来个里(这里),他们家院里也常气!不信,孙套长你口以问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