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啦!啦!啦!……”

夜深人不静,就当日暮降临,众人喝得酩酊大醉之际,一只传信用的飞鹰,飞离了神武门。

这只飞鹰,乃是张将军放的。

你当他一届南州将军,跑来神武门干什么?他是带着指令来的。

神武门这一次的动作太大了,为三山五岳的人,发下了请柬。

这件事,皇室不得不重视,于是便以张将军,回乡探家为由,来到了神武门。

原本皇室认为,神武门是要对皇室不利,但此时看来,却是多虑了。

二皇子‘玉伯牙’,收起密函,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道:“神武门广发英雄帖,并非是因为父皇病重,而是因为东洲的一个将军王,叫做‘叶修文’。

哼哼!这个叶修文很难缠啊!竟然将公孙轰烈那条老狗,吓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也好,我还正担心神武门呢!没想到,叶修文却替我缠住了他。”

“二皇子?这公孙轰烈要防,那个叶修文,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更何况,还有一个东洲节度使!”

此时进言的,乃是‘朝歌’的一个权臣,此人姓‘杜’,名叫‘三元’。

这个杜三元,掌管兵部,中州近一半的兵权,都落在此人的手上。

“切!一个小小的东洲节度使又能奈我何?南州、北州、西州的兵马自在我的掌控之中,再加上你中州的兵马,我们拿下皇城,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而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天下,就都是我们的了,你们都将是我的封疆大吏。

哼!那个该死的老头子,不传位给我,却将天下交给了那个病痨鬼的手中。

我玉家的江山,早晚要败在此人的手上!……”

玉伯牙重重的将拳头砸下,竟然意图谋反!

“二爷,您要起兵,此时正是时候,我刚刚收到了一份加急文书!”

杜三元将奏折摊开,玉伯牙微微一乐!

然而怎么回事?东洲告急,起了战火。

彼国人好战,别说是耕种了,他们甚至连饲牧,都不懂得,只懂得打猎,掠夺别人谋生。而到了青黄不接之际,便是他们四处征讨之时,他们西进,又开始进犯东洲的边疆了。

东洲沿线告急,行文落在了杜三元的手上,他便有机会调兵。

此刻调谁的兵?调大皇子的兵。

杜三元要将大皇子的侍卫调出,前去增援的东洲,而再将西州、南州、北州的兵马调入中州,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夺下朝歌城,某朝篡位。

这件事简直太大了,无疑是要将天同一个窟窿。于是就在这兵马频繁的调动中,上到朝中大臣,下到地方州官,皆嗅到了一丝不对。也理应是他们站队的时刻到了。

有一部分人,倒向了二皇子,而有一部分人,则倒向了大皇子。

于是此时,一个人,竟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东州节度使,宁明远!

大皇子的人,要请宁明远清君侧。而二皇子,却命宁明远驻守边关。

两道密函,同时落在了宁明远的手中,但他却根本不屑一顾。

“来人,笔墨伺候!”

宁明远刷刷点点的写了几封书信,随即命人出城,发往各处。

此时,宁明究竟将这些书信发给谁,不尽而知。但却说,也就在宁明远发出书信的七日后,叶修文来到了神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