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听到这样的质问,唐酥彻底愣住,否认道:“没。”

三年前……景腾酒店……

自己的确是在那里,但不是1314号房间。

她清楚地记得,三年前自己慌慌张张的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瞥了眼房间号是1214,而且,那晚毁自己名誉的人另有其人。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的眸子。

昏暗的房间,唐酥那双眸子却显得分外明亮,无辜的大眼中,的确没有任何的慌张和隐瞒。

看来……真的不是她。

男人蹙了蹙眉,掐着她脖子的手移开,转换成一股恼怒,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勇猛起来。

唐酥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

昨夜的蹂躏中,唐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只是身下彻骨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昨晚上的屈辱以及男人的暴行。

和昨天一样,醒来之后依旧是看不见那人。

整整两晚,她连续被同一个不知道长相,不知道身份,不知道年龄,只知道他叫“景爷”的老男人侮辱、玩弄。

而这一切,都是拜她同床共枕三年的老公所赐!

唐酥垂在一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恼怒的将枕头砸在地上。

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唐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猛地想起医院那边还没有缴费,连忙起身收拾好自己,出了酒店赶往医院。

抢救室的护士看见唐酥过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唐小姐还真是忙,连自己母亲的治疗费都没有时间交吗?就没见过你这样做女儿的。”

唐酥连忙道歉,挨了好几个白眼之后才去了缴费窗口。

将卡递过去,看见上面已经回来的存款余额的时候,唐酥松了口气,至少,陆梓城还算是有点人性,没有再忽悠自己,将钱还给了她。

但是这笔钱也差不多只能垫付一下抢救费,听医生的说法,母亲现在情况不稳定,需要在抢救室住上一段时间,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