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又眨眨眼,很傻很呆的表情盯住那个面向比较温和的男倌,“……怎么示范?”

众人又是一阵白眼,敢情这大个子是个傻子?

这种事,又是来到这种地方,还能怎么示范?

先前不耐的那几个此时已经连标准营业的笑脸都摆不出来了,一个个焦躁地用手扇风,这屋子里人多就是闷热,这世道银子还真是不好挣,他们只盼着这位主顾快点或者干脆走人让他们解脱。

当红那位碍着煊给的银票多不好发作,于是继续耐着性子捂嘴笑道:“爷您还真是幽默。当然是通过最亲密的服侍,让爷体会一下个中技巧。”

然后也等不及元青答应与否,直接干净利落去为他宽衣解带,欲速却不失了温柔雅致,到底是雅趣阁当红小倌,这给人脱衣服都能脱得如此“风情万种”。

有如此美人服侍,纵使元青再是个大老粗也不好意思对他发火,可是被这样子快速脱掉外衣他也很不适应,关键是这美人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撩拨,使得他有些受不住,加之屋子及其闷热,那张脸早已涨得通红。

“别……别……”

可那小倌哪里会理会元青声如蚊鸣般的拒绝?

“这位大爷的身材真是魁梧,肌肉如此紧实,想必也是位武林高手?”

一边说,一边用手熨帖,轻抚着肌理,让元青心中逐渐升腾的热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最崇拜武林高手了,可惜我不是习武的料,能服侍大爷,真是三生有幸。”

这话自然是有点阿谀奉承、拍马屁的趋势,但是于此时此地,却十分受用。

原来美人,真的能摧毁人的坚强意志啊!

看着元青身子越发酥软,倔强与原则竖起的高墙也被这只手撩拨得层层剥落,美人们忽然找到了突破点,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位爷了。

点了这一屋子人,自然是不能大家伙看着他们两人忙活,于是大家也纷纷起身,端茶送水,宽衣按摩,好不殷勤。

“大爷的手摸着有些糙,不过不要紧,我们这里有美容养颜的药膏,一会给大爷试试,若是觉得涂抹的好,大爷走时不妨带上几瓶。”

“不……不用……”

“哎呀,爷您背上怎么有个伤疤?不过不要紧,我们这里有祛除疤痕的药,很管用的。”

“不……不用……别碰那里……”

“刚刚爷问如何讨好男人?我们这里有一种蔷薇水,喷在身上,香气自然会讨得男人欢喜。大爷若是要,我让他们备上几瓶给爷?”

这位说话的小倌身上便喷着这种蔷薇水,香气直往元青鼻孔钻,甜甜腻腻的,让他意识有些涣散,而下面则很快竖起,剑拔弩张,欲待驰骋。

一小倌玲珑,马上伸手去拨弄,给予最温柔的呵护,快意通身,却不让他畅快发泄,让美妙多存一刻。

“啊……啊……”

如今老虎已成纸,在这些美人的亲密服侍下,是啥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刻意躲在房间一角不着痕迹看好戏的煊见大功告成,忍着气憋着笑十分不雅连滚带爬火速离开了厢房,再看下去,估计要笑到全身抽筋。

这一回,那木头再怎么愚钝,也该开开窍了吧?

他踱到一处僻静角落,灯火阑珊,月色却正好。月下一棵树,树旁一石桌,凳上坐着一人,正品着香茗,一双眼被月光映得莹莹亮,正含笑看着他,不是楚云卿是谁?

“你呀,真是胡闹,领元青来这种地方,说你不是在闹他,我才不信。”放下茶杯,手点了点旁边的位子,示意让煊坐他旁边。

月下,二爷长发随意披在身后,纤细却精干的身体吸收月之光滑,怎么看都好看。

温柔的口吻,声调还很平,煊品出来,那就不是在生他的气。

他也笑着回应:“二爷,我这是在帮他开窍,绝没有半点想整他的心思。”

煊可以对月发誓。

楚云卿身子往前凑了凑,“你身上好香。”

多半是在那厢房呆的久了,沾染上了那名小倌的蔷薇水香气。

香气诱人,确实可以讨得男人欢喜,楚云卿发现他已有些……想驰骋了。

而且这地方,环境适宜,美人如画,也挺不错不是?

将煊横抱往厢房方向走,中途遇见一个侍应,便让他指了一间稍微别致点的房间,叫人不要来打扰。

煊砸了大把银票已被雅趣阁全部人知晓,自然是一等一的上宾,像这种不“食用”本阁男倌而是自备的客人也是有的,通常也有准备别的房间,给这类客人提供便利。

联通型室外温泉的房间,可以成就很多客人的浪漫情怀——当然,也可以让东家加收很多银子。

而银子对于往往肯花钱到这种地方的人来说,并不是重点。

煊熟练为楚云卿宽衣后,被他抱进了池水内。

这里是个不怎么大的温泉,即使踏入其中,也不过深至膝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