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被他攥住手腕扣在头顶。

“看着我,皇叔。”

我不睁眼,呼吸凌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萧翎。”

“萧翎。”

我给他唤得心都慌了:“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不敢,皇叔。”

“你——”我忍不住睁开眼,对上他那对摄人心魄的碧眸,呼吸一滞,便在这刹那,他沉腰一挺.......

“出,出去!”我羞耻又罪恶,险些晕厥,仰头大口喘息,睛前都模糊起来,满目皆是黑金的衮服,绛红的龙袍,明黄的帷帐,还有当中我与他扭曲在一起的影子。

一场罪孽的刑罚。

诚然,我是忘不掉这一夜了。

“皇叔,你是我的了。”萧独在我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皇叔知晓了相思蛊的事了罢?到底皇叔是对我有意还是无情,今夜过了,自会见分晓。”

我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楚之间,那异样的痒意也愈发强烈,竟是别样快活。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遮掩过去:“混账东西!”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自持。”

“无耻!”

“皇叔……你又骂我。”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不曾想我以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自己身上。

“谨记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伺候。”

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宫人皆看见他抱我进来,若是这事传开来,说皇帝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怎么议论?

我愈是羞耻,愈是快活,没多久缴了械。待他起身,一股热流便从我体内淌出来,我垂眸扫了一眼,才发现自己身下有血,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皇帝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有之。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血,像不知是自己造的孽,不禁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尽兴了就快滚。”

外头沉默了一瞬:“皇叔,你要带着我的东西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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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暂时没了,请去别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