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龙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胸部和小腹部全是毛,黑压压一片,他骑在林曦儿的大腿上,手里擎着一瓶xo,一边淫 叫,一边发疯似地将酒液倾倒在她雪白圆润的胸脯上,并顺着她丰满的胸脯往下浇去,他妈的就像是往一条鲤鱼上浇上美味可口的调料

一边浇林曦儿,一边仰头狂喝,还一边淫 叫

林曦儿嘴里发出“嗯嗯咦咦”的声音,声音虚弱而发飘,又似乎不可控,她那种虚弱地扭动反而使洋酒更加均匀地浇在她白玉般的诱人酮 体上,那褐色的酒液从她身子从高峰顺着坡度流向平原,从平原流向盆地,甚至更加低洼处

白得耀眼的肌肤,黄褐色的xo,黑色的乳罩和三角底裤都被酒液打湿了,白白的大腿间,黑色底裤宛如一片薄纱,将绒绒密林勉强盖住,扭动之际,有倔强之草,从悬崖峭壁的缝隙间露出

破门而入的我显然终止了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终止了肖德龙的美色盛宴,我和肖德龙面面相觑,放 荡的淫 笑冻结在他的脸上,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只鸡腿汉堡了!

他像一尊活化石跪坐在床上,从他几近变形的五官上可以读出“目瞪口呆”这个成语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看着我结巴地问。

我盯着他,冷哼了一声道:“大漠里的狼群闻血腥而动,我是闻好酒而动!肖总,开人头马xo也不叫我,不太够朋友喔!”

我伸手指了指他手中那瓶人头马xo,这厮还真舍得啊!

肖德龙的眼睛用力眨动了两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伸手指着我吼道:“滚出去!滚!谁、谁叫你进来的?”

“肖总!玩斯诺克你输给了我们林总,我想该裸奔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臭小子!”肖德龙冲我咆哮道,“趁老子没记住你之前,你最好马上给老子滚出酒店去!”

男人时不时都会干出一些前列腺压迫了大脑神经的事儿,想必肖德龙此刻就是如此!也不难理解,在跨天之物一柱擎天之际,我像飞虎队一样突然破门而入,指不定已震得这混蛋前列腺抽筋了!

我冷笑一声道:“抱歉!肖总!恕在下不能从命!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是说我是你朋友吗?我去了药店一趟,你就把我的女人搞上床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的女人?”肖德龙盯着我冷笑道,“你太他妈的也可笑了吧!就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只是个傀儡么!”

“好吧!至少我是林总承认的傀儡!”我摊了摊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但无论如何,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我不准备再跟他浪费时间,急步向床边奔去

“臭小子!敢坏老子好事!”肖德龙冷不丁冲我大喊一声,提着人头马酒瓶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我,扬手向我的头部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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