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族少女们都已经把身上的浴衣脱了下来,白皙而美妙的酮体都袒露在众人面前,她们很从容地面对众人的目光

这与不知廉耻毫无关联,因为这是当地的习俗,这有点像日本的风俗。在她们的观念中,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当地的男人也不会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一切观念都是树立起来的。我们以裸露为耻,这只是一种观念,如果我们自先民们开始就不认为妇女裸露是一种羞耻的话,也没有我们今天这种牢固的传统观念了。

就像非洲妇女,她们总是裸露着上身,或许她们认为人和大自然是一致的,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就是跟大自然和谐相处。

而且,连我这个所谓的文明人,此刻面对此种情景,心中也并无过多杂念,只是觉得很健康很美好。傣族人们勤劳,有些傣族少女的肤色带一种健康的黑色,那是太阳照射所致

怎么说呢?我的精神在这里得到了一次净化!这里纯朴的民风,他们健康积极的生活方式,他们对平凡生活充满了热情。这是值得我们这帮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们学习的。

离开西双版纳时,我对林氏姐妹说,我一定还会来这里!

“你休想!”曦儿拿眼瞪我说。

我愣看着她道:“干吗那么凶?………”

“你自己心里清楚!”曦儿瞪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怎么啦?………”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还想来?”曦儿瞪着我说。

我道:“这里有一种魅力,我也说不上,反正这种美丽吸引着我”

“我看是那些傣族美女吸引着你吧。”曦儿瞪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我承认傣族少女真地很美,不过,我只是一种欣赏的目光,并无其它想法”

“是么?”曦儿别过脸去,“谁知道呢?”

我看着她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昨晚在温泉里,是谁一直盯着那些傣族少女沐浴呢!”曦儿语带风凉地说。

我恼了,我道:“看看犯罪么?我头一次见那场面,忍不住就看了………”

“过瘾吧?”曦儿扭头瞪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不能用‘过瘾’这个词吧?不过的确是很美好嘛!”

“美好?”曦儿“切”了一声说,“我看是满足了你龌龊的窥视**了吧?”

“喂!曦儿!你是不是被蝎毒把脑子烧坏了?”我皱眉看着她大声道。

曦儿不甘示弱,盯着我说:“你还敢说!昨天在雨林中非礼我!你还敢提?”

“有没有搞错?我怎么非礼你了?”我皱眉看着她道。

她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道:“我不清楚!”

“你干吗用嘴巴对着我的大腿吸来吸去的?我问你,你居心何在?………”她说,把脸别过去,看向飞机舷窗之外

mb的!我要是不跟你用嘴吸毒,你说不定已经中毒了!

我怒视着她的侧脸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曦儿扑上来,揪住我质问道。

我迎视着她的目光道:“骂谁谁心里清楚!你知不知道用嘴吸毒也会中毒的?我是冒着自己中毒的危险给你吸毒的呢!不懂感恩,还挑刺!”

“多动听啊!我看你是趁机占便宜吧!”曦儿蹙眉盯着我说。

夕儿坐在我们对面,她看不过去了

“好了好了,”她伸手制止我们说,“你们俩又开始了!你们俩在一起就要斗嘴!真拿你们没办法!谁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谁丢出飞机去!”

曦儿这才松开了我的衣领,我们怒视着对方,各自哼了一声,都把脸扭开了

其实我知道曦儿哪根经搭错了,她是一直在气昨天傍晚在温泉我多看了那些傣族女,而忽视了她的存在。如果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身着三点式的她身上,对她姣好的身材赞美一番,她就不会这样了!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凶猛!

我们回到滨海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件大事,张氏建材有限公司突然对外宣布跟林家断绝关系!这是张天瑜的父亲亲自对媒体宣称的!直接导火索就是曦儿正式跟张天瑜宣布一刀两断!

这事儿就发生在我们的云南之行前几天,那天曦儿约了张天瑜,正式告诉他他们不可能会在一起!在这之前的一年时间里,曦儿之所以没有对张天瑜说这话,是因为张家和林家签订的那份合作协议。

可以说滨城丽都和翠云山庄最后的施工和装修材料,全部来自张氏公司,而且是以极低的成本价格提供给林家的!在那份合作协议中,张董事长和林啸天约定张氏集团只能以这种最低价向林家提供建材,而不能以同样的低价出售建材给肖氏和欧式

这是林啸天的一种打压竞争对手的商业策略,而张氏之所以答应这么做,是因为林啸天许诺张天瑜和曦儿的婚事!

现在滨城丽都和翠云山庄都已开盘销售,而且销售势头火爆!但这个时候曦儿突然断绝了跟张天瑜的关系,这让张天瑜的老子大动肝火,认为林家这是出尔反尔,过河拆桥!

当然,这些内情都是事后曦儿告诉我的,当时我还并不知情

我没有看报和收听电视新闻的习惯,所以不得而知

我恰巧遇上这事儿,是因为从工地回来路过旭光大厦楼下时,想上丽人服饰看看琴姐,我从云南回来买了一份当地的特产给琴姐做礼物。最近我太忙,没有时间专程去她家给她送去,今天路过此地,正好给她送上去吧!

那礼物我一直搁在越野车的后备箱里,但一直找不到时间去一趟琴姐的家里

我让阿虎和杜峰在楼下等我一下,我拿上礼品盒,径直走进了旭光大厦的大厅

好久没来这里了。

想起我初到滨海在丽人服饰上班时,在这里走进走出,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乘电梯上到丽人服饰,电梯门刚打开一条缝儿,我就听见丽人服饰门口传来吵闹声

我愣了一下,赶紧奔出电梯,见丽人服饰门口被男男女女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的举着麦克风,有的抗着摄像机,像是电视台和各大报纸的记者

我更愣了,这怎么回事?

我拿住离我最近一个记者穿戴的人问,他告诉我说他们来这里就林家和张家的关系进行采访,以核实张家昨天对媒体发表的声明是否属实,以及做为当事人的曦儿对此事持什么态度

谁知曦儿态度傲慢,不仅对新闻媒体爆粗口,还抢了一位女记者手中的麦克风丢在地上用高跟鞋踩个稀巴烂,这还不算完,她还指使安保人员砸烂了一家电视台的摄像机,打伤了几个记者

曦儿的态度激怒了新闻人,这些新闻人跟安保人员对峙,今天誓要把曦儿拉出来曝光!

听到这里,我心想这个臭脾气的家伙!不愿面对媒体,你不躲在办公室别出来不就行了,干吗非要激怒这些媒体呢?!

正在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时,人群前面吵得更凶了!

只见丽人服饰身穿制服的安保人员手持警棍开路,准备护送曦儿离开公司

几个挨了警官的男记者带头跟安保人员厮打起来,这帮媒体人数比安保人员多,很快就把三个安保人员制服了。

曦儿很快就那帮媒体围在了中间,曦儿想出来,那帮媒体不让她出来,场面大乱

“林小姐!你不知道打人不对么?富二代的身份是你嚣张跋扈的理由么?”有记者举着麦克风对着曦儿大声质问。

“林小姐!张家明确表示要跟林家断绝合作关系,据说林董事长钦定的乘龙快婿是张天瑜,你如今为何出尔反尔呢?”另一个记者举着麦克风更大声地问道。

“林小姐,你是有身份的人。你如此对粗暴得对待媒体朋友,你不觉得过分么?据说你以前很爱飙车,你在交警局记录在案的交通违规次数不下十次,请问林小姐,你是否觉得家里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呢?”一个女记者又大声问道,麦克风已经快戳到曦儿的脸了

曦儿被团团围在中间,又急又恼

“你们这帮狗仔!滚啊!我不想看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们公司不欢迎你们这帮狗仔!………”

曦儿跺着脚冲他们喊道。

“林小姐,没想到你是个这么粗鲁的人!请你告诉我们,你对张家的声明有何看法?你为什么突然中断了跟张天瑜的恋爱关系?”一个男记者把麦克风戳到曦儿脸上大声问道。

“我恋你老母!我跟张天瑜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滚!你们都给我滚!”曦儿涨红着脸冲那帮记者叫道。

见那男记者还拿麦克风戳她的脸,她伸手一把抓住麦克风,想要夺过去摔烂

但这男记者显然有所防范,力气自然比曦儿大,他把麦克风往回一拽,把曦儿也拖倒在地

曦儿的周围到处都是麦克风,照相机咔嚓咔嚓响成一片,争相拍下曦儿出丑的场面

曦儿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想用蛮力冲出围拢的人群,却被后面一个女记者扯住了衬衫的衣袖,只听“刺啦”一声,衬衫肩部的缝线似乎撕裂了

“别走啊!林小姐………”

“林小姐,你不准备正面回答你和张天瑜的感情问题么?………”

另一个女记者又上前又扯住曦儿的衣袖,把她扯了回去,又是“刺啦”一声,这下那衬衫肩部完全裂开了

里面的黑色胸罩的肩带都若隐若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说曦儿任性冒犯了媒体,但这帮媒体的做法似乎也太过了吧?哪有这样做采访的?

我很担心曦儿,还有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衬衫,如果有人再扯一下,恐怕那个袖筒就要撕扯下来了

到时候各大报纸头条就会出现曦儿衣衫不整的照片,如果你看见报纸上有某个富二代一侧肩部袒露着胸罩带的大幅彩照,你会是什么想法?

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个箭步冲进人群,在奔跑中我已经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了下来

我连撞带挤地冲进人群,冲到曦儿面前,把夹克衫披在她身上,拽住她的手,推开人群,冲出了记者们的包围圈,朝廊道那头一路狂奔

冲进电梯,后面的人群潮水般涌上来,一个男记者用手撑住电梯门

我伸手把他推了出去,电梯们徐徐合上,外面的人叫嚷着,拍打着电梯门

我按了旭光大厦最高的一层,搀扶着曦儿走出电梯,我知道那些媒体会追上来,我们奔到天台上,把通向天台的那扇铁门的门闩插上了

这个时候曦儿才告诉了我实情,也就是我刚开始说的那些

我责怪她道:“林大小姐!你任性也要分个场合吧?对那些疯狂的媒体任性,你不是主动给他们提供新闻素材么?”

“我就是看不惯这群狗仔!”曦儿嘴上不认输地说。

我摆摆手道:“好好,要不是我今天恰好路过,我看你是要出丑了!”

“我要把这帮狗仔送上法庭!”曦儿气声说,带那么点委屈感

我看着她道:“是你先动粗的好吧?你先爆的粗口!你先动手摔了人家的麦克风,你还告人家!”

记者们赶到了铁门外面,在外面“哐当哐当”打门,不停地叫嚷着

“那现在怎么办?”曦儿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还能怎么办?那帮记者不会轻易离开的,我们现在只能从这里飞下去了”

“什么?你疯了!这里是二十五层呢!………”曦儿惊愕地看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笑了一下道:“三十五层也要飞下去!”

说着我掏出手机打给杜峰,我给杜峰了交待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拂着我们的头发和衣衫

曦儿双手抱臂,有些可怜地看着我说:“我冷………”

“那我们跑步吧!要不蛙跳也行!呵呵”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笑了一下道。

曦儿白我一眼说:“你要死啊!”

“不想死呢,呵呵”我看着她道,“蛙跳最热身了!”

“过来,”曦儿招手,“坐我边上”

我走过去,在她边上坐下

“抱着我!………”曦儿直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这个时候恐怕不适合浪漫吧?”

“要死了!”曦儿蹙眉盯着我说,“到底抱不抱?”

“好好,”我看着她笑道,“抱你行了吧!”

“你觉得委屈是吧?”曦儿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