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开的那些魅魔们引来了恶魔守卫。

这些第三层的恶魔,大多数都是魅魔们的裙下之臣,这种时候,还是要站出来为自己的‘爱人’撑腰的。

“杀掉了杜蕾莎的家伙,你逃不了的!”凶恶的恶魔这个时候展现除了‘正直’的一面,他们可惜地看了一眼被冰剑贯通的杜蕾莎。

原本丰满姣好的身体上方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肤色由红粉的美好变成了彻底的惨白。这个魅魔的生命力量已经被瑟曼的惨白嚎哭所吸收,即使是恶魔,也不能抵抗这炳传奇之剑的威力。

恶魔守卫们把瑟曼围堵起来,因为再也不能和杜雷莎欢好的愤怒让他们的双眼通红,浓烈的硫磺味道开始弥漫,这些守卫们的眼睛变得通红炽热。

这样的不理智状况是恶魔们的特征,到了此时,就算是恶魔领主来了也很难把它们拦截下来。它们是深渊中最没有头脑的狂魔,一旦进入了战斗,就再也无法制止住它们。

瑟曼就要再次拔出那炳惨白嚎哭,却被祖尔制止住了。

“这些人居然会因为一个魅魔就丧失了自我,显然已经不适合再在这里做守卫了。”祖尔阴沉1地说话:“刚好,我的法师塔里面还需要一点生物材料,瑟曼副官,请让给我出手。”

邪法师祖尔的兜帽落下,露出了一个惨白的人脸。他的脸上全是浓疮和腐烂的伤口,甚至那里面还有几只蠕动的驱虫。

原来,祖尔是一个不死系的缝合魔!

狂魔们每个人的个子都将近两米七,比瑟曼还要高大。

他们的身体是暗红的,就像是岩石,里面的恶魔之血缓缓流动,和岩浆的状态基本一致。

“杀了他,还有他旁边待在兜帽里的胆小鬼!”

砰砰砰砰!

狂魔们迈开了沉重的步伐,这一片地面颤抖,好像是象群移动。

“稍等一下!”狂魔守卫中还是有一个保持了部分理智的,他因为平时并不被杜雷莎看好,所以一直被排斥在杜雷莎的‘面首群’之外。对于杜雷莎的死去,这个狂魔心里没有多少感触。把持了理智的他大喊说道:“他是安瑞拉领主身边的邪法师祖尔大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阵黑幽的波动以祖尔为中心向外波及,就像是死亡的具象化体现,波纹对于生命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吞噬状况。

死亡波纹对于活体生物有着巨大的杀伤力,这种近乎变态的渴望,就像是酒鬼之于美酒,就像是鱼之于水。

即使瑟曼,也能感受到这死亡波纹对于自己生命源力的侵蚀,稍稍接触之后感觉到皮肤变得有些干裂。可是祖尔的类魔法技艺已经锤炼得非常不错,他刻意让对准瑟曼的死亡波纹那一部分的强度降低,不至于引起对方的巨大反感。

黑色波纹就像是一圈浪潮,迅速席卷过去。极快地,那些波纹贯通了狂魔守卫的身躯,迅速停止下来,裹了上去。

狂魔们狂奔的躯体轰然倒地,像是羊癫疯一样,嘴角留下涎水。他们的手脚巨震,双眼已经看不见瞳孔。

那个唯一不被死去杜雷莎看好的狂魔单膝下跪,沉重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紧张地心情。

祖尔的手也是惨白的,甚至有了恶心的尸斑。

“你很好,帮我把这些尸体都搬到我的法师塔去。”

重新把兜帽带上,祖尔的面孔又隐藏在了阴影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