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多了一位婢女站在了众公子的面前,还是他们熟悉之人婢女,难不成,是桃烟姑娘要出来吗?

没等白容问话,盼儿对着帷幔处,轻轻屈膝行礼,柔声道:“白容姑娘,桃烟姑娘让我来回你,你的那上联,乃是千古绝对,姑娘愚钝,想不出下联来,还望白容姑娘不要介意,不是姑娘不帮,而是帮不了!”

盼儿对着白容又是轻轻屈膝,直接道:“姑娘那里还需要人服侍,盼儿告退!”

白容刚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却只见这小小的婢女,直接离去,她气的直咬银牙,这该死的奴婢,就和她的主人一样,都是个贱人。

原本白容姑娘要找桃烟姑娘帮忙,众位公子也觉得没什么,可是,这耐不住,杏儿的那一句千古绝对。

千古绝对,千古绝对,一位在场公子心中默念这两句,突然间,他想到了,好像这上联在那里看到过。

瞬间这位公子站起身来,张开折扇,道:“白容姑娘,在下,想要问一问,这上联,真的是姑娘花费心思想出来的?”

白容此起彼伏的心情,按捺下来,黄莺般的声音出现,回答公子的问题,“见过这位公子,这上联,的确是白容忧心了几个月,才得来的!”

“原本是想要来看看,传说中的白容姑娘到底是何风采,可没有想到,竟是这样,在下很是失望!”

公子痛心疾首的对着白容抱拳,随后对着满堂座下的公子抱拳,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这位公子何苦这样说白容,白容可得罪与你?”

这声音带着些哽咽,再加上帷幔内的身影黯然神伤的样子,激起了场上其他公子的怜惜之心。

不多时,就有其他的公子来为白容姑娘讨个公道!

“这位兄台,你这样说,可是有何依据,白容姑娘的名气,三川县谁人不知?”

已经走到了大门的公子,转身面对众人,道:“兄台所说的,也只是白容姑娘的名气,三川县可知,兄台既然要依据,那么就给你依据,这上联,的确是一千古绝对,不过,不是白容姑娘想出来的,而是金圣叹所出,此人名采,子若采,白容姑娘拿出前人所做千古绝对来冒充,此举让在下不苟同,告辞。”

此人走出了琼羽楼的大门,帷幔内的白容姑娘跌落在地,她失神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桃烟做的对子吗,桃烟,桃烟,定是这个贱人要害我!”

众位公子忿然大怒,有那心胸狭隘之辈,直接声讨琼羽楼,整个场面,变得慌乱无比。

琼羽楼的老鸨不得已出来掌管大局,原本以为今日会像昨日一样,也是圆满收场,可没有想到,白容这个不省心的,闹出个这么大的乱子。

“各位公子息怒,息怒,白容少不更事,不知道听了哪里来的谗言,才会这么做。昨日各位与桃烟姑娘相谈甚欢,为了平息各位的怒气,今日,接着就由桃烟姑娘来和各位畅谈!”

说完,琼羽楼老鸨迅速的吩咐下去,派人去请桃烟姑娘出来,也让人撤下了高台上的帷幔,叫着婢女把白容带走了。

这么一招呼,一些已经起身的公子,又坐回到位置上,桃烟姑娘,可是绝色,就算是看着,也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桃烟姑娘那豪爽的性情,很难让人生恶,再加上刚刚那么一对比,众人对桃烟姑娘,更加喜爱三分。

桃烟姑娘还未出来,就有两婢女抬着一书案出来,上面文房四宝齐备,众位公子一看,心中不由对着桃烟姑娘高看了两分,琼羽楼三大红颜,菊瑟乃是正经小姐出生,家道中落,被人贩卖在琼羽楼,所以,诗词歌赋,她最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