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不能不听,有事情一定在动动脑子,必竟不是一代人,在有些观念上是不一样的。

事情发展到到后来,潘启海的父母也无能力管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吧。

潘正潘父母想到了古训:儿孙自有儿孙福。

王丽苹半年也怀不上孩子,她找了一个机会,同婆婆说了很多有道理的话。

婆婆那里听她的,很是不高兴地说:“那也不是我们一家孩子没去,班上还也有七、八个娃不也没走,读书全凭自用功,老师不过引路人。”

王丽苹也不知婆婆在那里拾来一句话。这话是有道理,这是在相同的条件下,现再用刀棍能打败来犯者么?

婆婆还翻出了老黄历,成年八股东西来,说:“某某家穷得烂腥,上大学时,家里只有一床被子剪成两半,带一半棉被上大学,不是同样有出息,现好得不得了,将父母都接到大城市去居住了。”

王丽苹不想顶婆婆,心里说,这是啥年代事,到明年你看盼盼班上还有人?‘到时候读书的地方都没有了。’后一句说出了声。

潘启海也接了一句:“不可能,中心学校不会拆的。”

“那是不会拆,那路多一倍还出头,谁天天接送?”王丽苹将皮球踢了出来。

“都三年级了就自己走,锻炼锻炼不是很好。”潘启海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有四、五里地,晴天还好些,天气不好时小学三年级的孩子确实是小了些。

“你别给我巧嘴簧舌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你为何不去砍树?”王丽苹话风一转直击潘启海的要害部位。

“那活重,我干不了,你想我死呀。”潘启海强调自己身子弱。

“人家李言呢?”潘启海可比李言强,王丽苹这么说,看看潘启海还说什么。

“他傻。”王丽苹没有想到,潘启海还强词夺理。

“他傻?你一个农村人不干粗活,你去坐办公室,你坐得了么?!”

“我实话告诉你,我是没有机会,我并不比坐办公室人差。”潘启海嘴上还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

“懒得跟你说,懒得没有一出戏,这日子没法过。”潘启海不听王丽苹这一套,拍拍屁股走人,打牌去了。

潘启海想你不生就不生,一个孩都烦得要死,一下接的,一下送,此时不消遥,还等到七老八十,那是想快乐也快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