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云淡谈,这样的天气,正符合王丽苹女士的心情,谈雅而清爽。

她心中还有激情,还有梦想,只是婚姻的失败,给了她毁灭性的打击,她能人生最黑暗中走出来,足可见其坚强,面对困难不退缩,内心足够强大。

特别是第一次,那时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女,被人侮辱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反正女孩都得要嫁人,只得跟他,就这样苦熬苦挨在一起,十多年,总梦想他有一天能够改好,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分手。

第二次在这帮乡下人看来,是守不住了,一个女人家,长夜难熬呀。

不过人们也会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找一个男人,男人都不一样,人嘛脱光了不都差不多exo的爱情水晶。这王丽苹也是作,找个能干活的,能拉犁耙地的不就行了,再不行找个年轻的,像她样的好找,有钱又漂亮,有些结过婚的二十多岁的看上去还真不如她光亮,说啥的都有,这就叫人上一百五颜六色。

又说她现在的生活好过,富之思欲,人之常情。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她或多或少听到一些,她在这里也有几个好姐妹,一个随老公搬到县城里去了,还有一个,日子过得很清贫,王丽苹每年都会接济她些,主要这好友家里有个常年生病的婆婆,又名药罐子。

她对王丽苹可真的叫好,只要别人绕舌头说王丽苹坏话,她都会全力的保护她,有些事她也传给王丽苹,王丽苹想,这叫寡妇门前是非多嘛,没什么好怕的,也不偷人。

她们要说就随她说去好了。总不能去堵住人家的嘴,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多了也就不在乎了,人到中年了,想许多干嘛,平时里活动活动筋骨,不能老是一杯清茶一本书,好是好,看书的人遇事要比不看书的人看得开些,凡事书上来,中国五千年文化,不都是书上传下来的。

王丽苹想还是去县城里转转看看,自从儿子上了大学,来县城少多了,这回便要去看看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如何生活,也要换个活法。

到了县城里到哪位好友家歇两夜,晚上到街上去溜达溜达,逛逛夜市,这一逛,这一溜,就看出了点明堂来。

这里一群人,那里一堆人,这些女人都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那里翩翩起舞,挺好看,也很有活力,一个个鲜活了起来。

王丽苹便问身边的女友:“你咋不跳?”

“跳呀,你来了我不得不陪你。”

“哦。你回头教教我。”王丽苹说着瞅瞅胖胖的女友。

“你别看人家,跳跳腰就细了。”

“我看你没细,反而粗了。”

“别笑我,我都快给你笑一辈子了,不信你下个月再来,我一定能瘦一圈给你看。”

“别给我看,给你老公看吧。”

“你这人真好坏,我把老公让吧你,你也不要。”

“真的呀。你舍得不?!”

“舍得,省得我伺候。”

“你想得美,你老公你不伺候,叫别人伺候,心不痛才怪。”

“别说了,几个星期也没见他了。”

“是吧,想了不是。”

“我还真佩服你,你不想那个?”

“那个?”

“你懂的。”

“哟,在城里学到了新名词了。”

她们一路走,一路说着笑话。

大街上红男绿女,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亮画情为牢,溺爱天价前妻。

王丽苹正当年,那有不想的,嘴上说这么多年,习惯了。她女友,信以为真。毕竟她没有这放面的经历。对她自己来说,丈夫出去跑一趟车,几个星期,她就有些杠不住。

在某一意义上说,她是很佩服王丽苹的。

她们转一围回到住的地方。

“你跳跳给我看看,好学吗?”

“我才刚学几天呢,跟着别人后面能跳得来,离开了就不会了。”

“好学吗?”

“难是不难,动作简单,舞来舞去也就八至十个动作,不断地重复。乍一看挺的难,跟在后跳跳也就会了。”

“不难,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