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卓逸尘愣神的重点,重点是月楼舒此刻双手压着身下身穿薄衫的锦赐,整个人紧贴着他,几乎是骑在他身上,锦赐两手被一根发带绑住,举过头顶,脖子向后仰起,脸色痛苦羞愤。

月楼舒根本看都不看卓逸尘,压着锦赐狠狠地亲吻,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不知足地扯开他胸口的衣衫。袭向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卓逸尘看了几眼,特别是在男子光洁如玉的胸口多看了几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门外不敢进屋的众人本以为此番很可能会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引起两国不满,生出祸端,却见卓逸尘刚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一言不发地离去。

剩下的侍卫和十六剑客面面相觑,一副纳闷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半响后,一名穿着白衣的男子突然长出一口气,小声道:“吓死我了,那镜国将军气势真强,若让普通人来扮公主的剑客,恐怕早就被吓得跪在地上了。”

而房间内,月楼舒在确定卓逸尘离开后,也是大大松了口气,立刻起身穿好衣服,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还好,总算是过关了。”

随后伸手将锦赐手上的发带解开,劝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但是我劝你,这镜国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自己仔细斟酌。”

躺在水里的锦赐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有些奇怪。

月楼舒当他是受伤没力气,也不计较,伸手将他胸口的一块膏药状已经软化的一层东西慢慢地抹干净,这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前世那些化妆品,早就带了防水的功效,虽然这里的胭脂比不上,但压干水分,涂的厚一点,加上一层猪皮盖住,暂时还是能掩盖住伤口,若是卓逸尘再多看几眼,恐怕伤口就要露馅了。

月楼舒知道锦赐受伤使不上力,便伸手去扶他,但就在起身的时候,锦赐突然口中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地倒了下去。

“锦赐……你怎么了,快来人。”月楼舒大吃一惊,急忙唤进侍卫,七手八脚的将锦赐扶到床上躺下。

锦赐胸口的伤口不知是进水还是沾染了胭脂,隐隐有脓水流出,他身上也是烫得吓人,紧咬着唇无意识的轻哼。

月楼舒看了不忍,对身旁侍卫说道:“你去城中请一个可靠点的大夫过来,记住别让人看见。”

“是。”侍卫急忙领命而去。

锦赐似乎听到了月楼舒的话,挣扎着还想开口:“别……别去……”

月楼舒此刻真是对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就要不保,脑子里却还在不停地谋划计算,想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如何一台冰冷的机器一样,只为任务目的而活,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女皇究竟想做什么?你又为何非得这样做?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不到粉身碎骨都不停止,性命对于你来说,就一点都不重要?如果没了命,那你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不管如何,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月楼舒叹息地摇头说着,一边拿着毛巾帮锦赐额头擦汗。

锦赐似乎听见了月楼舒的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