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也是学过武功的,她朝着海兰一记耳光闪过去,打得海兰身体猛的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

海兰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容玉,喃喃的道:“公主!”

旋即猛的惊醒一般跪在地上给容玉请罪:“公主驾到奴婢没有出来迎接是奴婢的错!”说完便给容玉连磕了三个响头。

容玉冷冷一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错,你现在是阿清的丫头,我会因为你没有出来迎接而打你吗?”

容玉虽然心里气极可是她却不惯与人争吵,只是指着海兰的鼻子道:“你求我帮你去礼部说情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是说不会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吗?不是说只要远远的能够看到凌浩便心满意足吗?现在他们刚刚的结婚一个月,你便将镇西王府闹的鸡犬不宁。”

海兰一脸哀怨的望着容玉哭道:“奴婢愿望,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若长乐公主因为奴婢将阿朵小姐打她的事情告诉您,那也只是奴婢做事的小聪明想让公主给长乐公主出头,她也好今早的接受奴婢,奴婢并不是想陷害长乐公主啊!

为了昨天的事情,奴婢悔恨万分,连死的心都有了,奴婢那里做一点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事情了,望公主明察!”

海兰几句话便将容玉说的无言以对。

“你去宫里本就没有按着好心,还在这里狡辩。”容玉朝着海兰说道。

海兰虽然看上去战战兢兢,可是心里却比容玉又算计的多,听了容玉的话以后,小声的道:“我们主子本就没有什么亲人,就是只有与公主殿下嘴亲厚,难道让奴婢看着我们主子被欺负,没有人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吗?”

海兰说完此话之后,彻底将容玉收服了。

容玉义愤填膺的道:“确实不能看着阿清白白的受欺负,好吧,就算这点你做的没有错,那你昨天为什么有寻死想要阿清背上骂名?你是安得什么心?”

海兰又给容玉颗粒一个头道:“昨天的事情确实是奴婢考虑的不周了,见汗王因为宫里来人的事情误会王妃,奴婢便不知道怎么好了,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想若是奴婢死了,能让主子好受一点也是好的,便做了傻事,过后奴婢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奴婢做错了一自由主子处置,奴婢自己怎么能做傻事给主子脸上抹黑,奴婢已经捅下决心下次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海兰对容玉的脾气性格已经摸透了,哪一句话该怎么说可以打动她,一清二楚。

所以她一席话下来之后,容玉也便不再怪她了,还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可是她忘了在场的不光是有容玉还有凌浩和苏清。

凌浩听了海兰的话以后,不由的在心里冷笑,苏清说的没错,这个海兰能从宫里成千上万的宫女中脱颖而出,确实不简单。

若是现在有谁告诉凌浩昨天海兰的自缢没有什么所图,他是决然不会相信的。

此时的容玉已经将苏清的生病归结在了阿朵的身上,而阿朵是凌浩让她在镇西王府住下来的,所以最终的责任还是要怪凌浩。

所以容玉又将自己的目标转到了凌浩的身上。

“你什么时候让阿朵从你们的镇西汗王府搬出去?”

凌浩轻咳一声,瞪了她一眼道:“她出嫁的那天!”

凌浩的话让容玉觉的火冒三丈,刚要说话,只听躺在床上的苏清轻咳了一声。

凌浩与容玉同时转身朝苏清看去。

凌浩走到苏清的床前,道:“阿清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朵再对你无理的。”

凌浩的这句话,苏清也只是听听而已,他又不能无时无刻的呆在府上,那什么保证呢。

不过,苏清的心里已经想到了办法,所需要的只是她病愈,病愈之后,她便会着手这件事,她绝不会让阿朵毁了她与凌浩的幸福。

她没有理会凌浩,眼睛只是看着容玉。

容玉来至她的床前,将凌浩挤到一边,道:“阿清,你有话要对我说嘛?”

苏清听了之后嘴角一扯,勉强露出了一个笑。

这个笑看在凌浩的眼里,让他感到无比心酸。

容玉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苏清的嘴边,苏清无力的道:“我的病看着厉害,其实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好了便去宫里找你玩儿!”

苏清一句话说完之后,胸口便不断的起伏,就好像下一刻便会断气一般。

容玉听了她的话以后,知道苏清这是不希望她插手镇西王府的事情,可是看到苏清现在的样子,她心里却无比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