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看着站在他们跟前的阿朵,道:“你们府上怎么回事,人呢,都跑什么地方去了,都罢工不干活了吗?”

阿朵与容玉之间笨没有什么事,她们之间都是因为苏清才产生的隔阂,上一次,阿朵从容玉的马场牵回了闪电,容玉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一件事便让阿朵重拾对阿朵的友情。

“你怎么来了,我还担心你呢,怕昨天的事情会殃及到你!”阿朵没有理会李诗慧与李文轩,便直直的笑着走到了容玉的跟前。

面对这样的阿朵,容玉的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气,便道:“没事,我那边安全的很,皇帝哥哥怎么可能让那些人伤到我呢!昨天的锦福宫外,都是皇帝哥哥嘴精英的侍卫呢,将锦福宫围得如铁桶一般,任多厉害的乱党也近不得锦福宫半步。”

她说此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无尽的自豪。

阿朵看了之后,怒了一下嘴,笑道:“不就是有个好哥哥,也值得这样显摆,吉达哥哥也对我很好呢,我昨天的时候参加皇帝的婚礼被那些乱党瞄上了,吉达哥哥就好像是跟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我马上被人抓到的时候,他便一下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说到这里之后,她声情并茂,连说带比的对容玉接着道:“吉达哥哥就这样在我的腰间一揽,便将我提到了半空中,一会儿那些人便不见了踪影。”

容玉也被她的话感染,问道:“凌浩的轻功这么厉害吗?我怎么没有见到过。”

站在她身后的李诗慧却想到了别处。

凌浩深夜去救了阿朵,那苏清是怎么受的伤,为什么凌浩没有守在苏清的身边,让她自己一个人应对危险?

阿朵没有注意李诗慧与李文轩的神情,只顾着与容玉说话:“吉达哥哥的武功深不可测,你又没有跟他接触过,怎么会知道。”

此时,凌浩已经听了苏丙的回报之后,赶了过来,见容玉与阿朵正在说话,便没有搭腔。

李文轩见到凌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跟前,便先给凌浩行了礼道:“下官拜见镇西王!”

凌浩一直对李文轩的印象不错,李文轩曾经承蒙凌浩的指点与鼓励,所以对凌浩的态度恭敬带着几分亲昵。

“免礼吧!下人没有告诉我你来了,我还以为就只有容玉来了,没想到你们兄妹也来了。”凌浩这话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的,并没有避讳容玉。

原本在跟阿朵说话的容玉,听了之后,转过头对凌浩劈头盖脑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以为是我自己来的,百年想将我拒之门外?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找你的麻烦所以才不敢见我!”

凌浩冲她一声轻笑没有说话,一脸的不屑神情。

此举让容玉的火气更大了,刚要说话,李文轩赶紧劝住道:“玉儿,稍安勿躁,想想你是来干嘛的,不要为了小事而误了正事哈!”容玉听了李文轩的话以后,才硬生生的将骂凌浩的话给咽了回去。

此时只听李诗慧轻声道:“汗王殿下,我和阿玉听说清儿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她,她伤的怎么样?要紧吗?是什么样的人如此大胆当这汉汗王的面竟然敢将王妃伤了?”

凌浩听了李诗慧一连串的问题之后,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道:“阿清在正房,苏丙,带文轩兄去书房奉茶,”说完她冲李诗慧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我带你们去看看清儿。”

李诗慧刚才说话是有意要挤兑和映射凌浩,不过见凌浩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亲自给她带路,也便收起了对他的不敬,冲他回了一礼道:“多谢汗王殿下!”

容玉将李诗慧拉起来道:“给他行的什么礼,他可是阿清的夫君,你跟阿清是什么关系?你是她表姐,这家伙论着阿清这边要叫你一声姐姐的,他是妹夫啊!”

凌浩惊讶的望了容玉一眼,脸上带了一丝的笑,道:“什么时候容玉公主的思路变得这样清晰了,我们这么复杂的关系便被你几句话便理清楚了,不容易啊!”

凌浩总是有办法让容玉火冒三丈,露出自己的本性。

果然听了此话之后,容玉又开始瞪眼了,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思路不清晰啦!你这个人的嘴为什么总是这么损呢,你就不能给自己积点口德吗?小心死了进割舌地狱。”

走在前面的凌浩回身道:“其实说句实话,阿清正在生我的气,正盼着有人来劝劝她,可是你来我就不放心了,本来阿清的火气已经消了,可能见到你之后便火气更大了,不过现在好了,有表姐在,我就放心了,表姐肯定是希望我们夫妻和好如初的吧?”

他这话既是说给容玉听的也是说给李诗慧听得。

其实刚才李诗慧听到阿朵的话之后,便在心里对凌浩有些看法,不然刚才也不会说那些话敲打他,不过凌浩说的也有道理,终究苏清跟他是夫妻,还是他们能够和好如初的好。

不过容玉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听了凌浩的话以后,冷冷笑道:“想用激将法让我们放弃收拾你的想法吗?

做梦吧,只要阿清不原谅你,我们才不会替你说好话,你怎么当的人家丈夫,家里都没有受伤的,就连在外面乱跑的阿朵你都救了,可是却让阿清受伤了,就算阿清心软原谅了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