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嘉心道:这是从茅坑里出来的?好恶心……

甲一看到了元善嘉的表情,“这不是原本,原本被属下放回去了。”

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她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感觉恶臭伴随在她的周围。

司马府奴仆们用的的茅坑是下面一个大坑,上面盖了石板,以及木板,在挖出了几个小洞用来方便。

还记得,她跳上房梁之后,那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茅坑的洞洞看见在茅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她仔细观察,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挂在那儿的东西应该是个重要的东西,对自己调查的东西很有帮助。

她强忍着恶心,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去了那里,准备把那个东西勾出来。

哪成想一男一女跑过来偷情,在茅房偷情也不嫌恶心!

那房梁在她白天跳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摇摇欲坠,没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她无奈之下,竟然只能躲进茅坑里面,虽然没有直接掉进去,但是一想到她扒着茅坑边上待了许久,她的平静的心就开始变得波澜起伏。

最后她可没有放过那对贱人!在她誊抄完以后,她就把两人的关系捅了出去。

哼!

甲一目露冷光,便宜他们了!

元善嘉看甲一面色不愉,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遭遇,便没有再细问。

“除了账本,还查到了什么消息没?”

“苟玉林准备造反,就在这一年之内。”

甲一散发着冷气,努力转移自己的思想。

不能再想了!不然她又想跳进湖里面去了。

“一年之内?有没有查出他跟贤王的联系?”元善嘉总觉得这两人只见必定是有联系的。

前世虽然是云玉祥登基为皇,但是不可否认,贤王在其中用的力度可不小。

明明是苟玉林造反,最后很多证据却指向了父亲。

那么苟玉林同贤王必定要有联系。

“他十分谨慎,属下跟了很久,没有发现他与贤王有联系。只发现他有诸多动作,不但在集合粮食,还收敛了一些铁矿,悄悄在炼制兵器。”

甲一回想自己的观察情况。

“而且他在一年内造反,也是属下日夜跟着他的时候,在他喝酒后听来的。”

元善嘉勾起唇角,眼神流转,“那就奇了,难道两人还能心灵感应不成?”

她摩挲着手里的账本,眯眼思考,“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什么固定去的地方,或者固定见的人,或者什么固定的习惯。”

要到国宴了,他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时机的。

甲一摸了摸腰间的软剑,心头一亮,“有一个人!”

“谁?”元善嘉看向她。

“苟玉林的小妾。”甲一眯眼回忆着。

“苟玉林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到他正妻院子休息,其余的时候都没有定数。”

甲一想到了之后就说的很顺畅。“但是每个月总有一天,他必定会去那个名叫翠姗的姨娘那里。虽然他一直混淆视听,但是在每个月十三那一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去了那个小妾那里。”

“每月十三必定去那儿?但你怎么确定是她?”元善嘉思考着前世是否有这个人出现。

“那个翠姗有一个情人!”甲一冷言道。

“那个情人便是线人了?”元善嘉眼睛一亮。

司马府的防卫必定不低,那个翠姗能够在这么森严的守卫中偷情,的确是有些诡异。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男的只是掩人耳目的线人。

而苟玉林必然知道这件事情,因此才会让人放他进出。

“你马上传信到江城,让在司马府里的探子暗中收集那个翠姗的消息,把她与那个情夫的来往汇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