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向于佑成打探他男性朋友的号码,生性多疑的于佑成很可能会……“宝贝,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了?”于佑成伸手要抓她的胸。

江晴风立即拦住了他的手,这个饿狼就是喜欢睡女人,她脸色不悦:“是不是几天没有碰过女人,心里痒了?也不对,只是好几天没有碰过我,至于有没有碰过别人那就是未知数了。”

“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没有和其她女人睡过。”于佑成一本正经地说道。

“就只有我一个女人?于佑成,你说话不打草稿啊,怎么可能?上次你还把老爷子漂亮妩媚的女秘书带回家,在我面前炫耀了好久,里面放荡的叫声听得我真心想掐死你!”他不说那示好的话还好,一说江晴风心里更不平衡了,在他诸多罪状中又多加了一条谎话连篇!

于佑成拍了怕额头,差点忘了这一码子事,又信誓旦旦对江晴风说道:“除了那一晚上,我就绝对没有睡过其她女人,而且那一夜也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一个美貌女人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还风情万种,让他如何抵御得了那极致的诱惑?

“你跟哪个女人有过什么苟且的事情,我一点不关心在乎,可是我奉劝你做好措施,免得一堆女人大着肚子来找你,可怜的你还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真正是你的孩子!”江晴风不怒反笑,对于没有感情的交易而言,她没有闲情考虑太多。

她的眸子闪亮而动人,于佑成看花了眼,耳边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伸手去拉江晴风的手:“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赤诚,江晴风深深怔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不是真心而言,可是听了这话江晴风的心蓦然颤动,抓住了他向她伸来的手。她该心如死灰了才对,她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韩瑾明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真的对他只有恨,为什么他的话语令她心里头感觉到了温暖,她的眼眸里不禁流出了热泪,模糊了视线。

这个男人虽然邪魅,可是却是女人的毒药,就如一株盛开在大漠的罂粟花,越是危险,越是妖娆,都知道靠近他会中毒,还是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情不自禁为其所惑,不得解脱。

他深邃的眸子特外动人,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脸颊上:“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羡如。”

很难形容心里有什么感受,可是江晴风不得不承认刚刚真的是太可笑,太自作多情,他深情的眼神是对着月颖如,他要说的真心话也是对着月颖如。可是这一次她没有生气,没有责怪,反而有点心疼了,世上真的有这么痴情的男人?被深爱的女人伤害过,还恋恋不舍。江晴风早该明白,他之所以改变全然是为了月颖如,之所以心中有那么大的怨恨也是为了月颖如。什么时候他不爱了,也就不怨不恨了,不需要再去争什么于氏总裁。

他一次次羞辱她,折磨她,可是到现在她竟然发现自己很可能会爱上他?!此刻她耳边仿佛又浮现他极具磁性的声音:“不要爱上我。”他早就警告过她,不要爱上她,可是她偏偏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不,不能这样,她丢开了他的手,冲进了浴室,开着凉水冲遍全身,想好好让自己冷静。水是冰凉的,江晴风闭上双目,想用水来冲洗一切烦恼。脸上都是水,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她更搞不懂为什么会对这个绝情冷酷的男人有感情。

有些人看似无情却有情,有些人看似有情却无情。

江晴风慢慢脱掉了身上所有被淋湿的衣物,扔到浴缸里,走到浴室中一面大镜子前。身体曲线玲珑,白皙柔嫩,只有他才碰过,拥有过。她抚摸着自己身体,有点恨她太不争气,几次沉醉在他的**中,感觉到极致的舒服,还难以自拔,甚至有些想念。她之所以一再拒绝,是因为尚存的理智不准许她那么做,那么不自尊自爱,被男人任意亵渎。

可是她现在不得已要面对现实,面对她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找到自我,才会感觉到价值,才会去不思念韩瑾明,尽管一直以来她都压抑都否认。

“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你,只有你……”这句话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荡,她受不了,蹲下身体,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偏偏听得更清楚,这个声音就不断念给她听。

“我该怎么办?”她无助,无奈,始终做不到无情,爱上了最不该爱上的男人!

正在内心纠结到最深处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她瞪大了眼看着于佑成走了进来,而自己现在不着一丝衣物,她忙双手护胸。

“你在浴室已经呆了好一会儿了,我来洗澡。”于佑成冷冷对江晴风说,看上去酒已经醒了,“洗完了你就该出去。”

他并没有碰她的意思,江晴风裹好了浴巾走出浴室,侧头瞟了他一眼,他没有理会她,只是待她出门之后,重重关上了门。

江晴风软绵绵地躺到了床上,觉得自己好放荡,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幻想着他等会过来爱抚她的身子,用怜惜深情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她使劲摇了摇头,她的下身感觉已经奇怪了,她在渴望得到他的爱,得到他的回应。

“不能这样,江晴风你清醒一点,你只不过是月颖如的替身,他根本就不爱你。”江晴风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再天真渴求他的爱,身体不听使唤令她更加痛苦。江晴风忽然起了身,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拼命找一个东西,记得有可是怎么找不到。对了,在那边的抽屉里,江晴风冲到衣柜前,开了抽屉拿出一根针,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