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卫轻飏说。

“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气急道。

“软软是在关心我吗?”卫轻飏笑道。

“啊?反正你不可以下厨,让厨师荣做就好,实在不行就我做。”我羞恼道。

卫轻飏见我态度坚决竟同意道:“好好好,听软软的,我不下厨了还不行吗?”这话让我听出了宠溺的意味。

难道是错觉?也没细想,让他们准备晚饭,我就扶着卫轻飏到花园里散步,卫轻飏拉着我的手挽上他的手臂。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见我看着他便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了,挽着比较好。”

“好。”

沁水居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树木都设计布置的很巧妙,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每每出来都能发现新奇,百看不厌的。

我和卫轻飏顺着廊道一路向前走,边走边说话。

卫轻飏告诉我芝加哥的子公司出了点状况,可能这几天要去一趟处理下。

“你要出差?那我也一起去。”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换做平常情况,我绝对不会担心,但现在他的伤没完全好,我只有跟着他去才放心。

“你肯定要去啊,我都安排好了,出境的相关手续我都让人办好了。”卫轻飏对我说。

额,感情是我瞎操心了,什么都弄好了,就等着去就行了。

“行,什么时候出发,我好收拾行李。”我点点头道。

“还没确定,确定了再告诉你。”卫轻飏说。

走到一处花丛的时候,他还摘了朵花递给我说:“送你!”

我看着他淡淡的笑脸,微笑着接过拿在手里说:“自家花园里的花,你也好意思?真抠门。”

卫轻飏笑逐颜开,哈哈笑道:“还嫌弃上了?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我看着他说。

“对呀,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卫轻飏问。

我喜欢什么样的花?

罂粟,虽然它的花型不是最好看的,但我却莫名的喜欢。

都说罂粟是有毒的,能够用它炼制毒品。

但又有谁知道,它或许根本就不想这样,它该是也希望自己能如同玫瑰一般让世人热爱,如同牡丹一般雍容华贵,然而却是奢望。

罂粟,那带毒的悲伤!

“罂粟。”想到这我脱口而出。

“一般女性都喜欢玫瑰,你怎么喜好都这么另类?”卫轻飏奇怪道。

“不行吗?我就是喜欢罂粟怎么了?”我没好气地说。

喜欢罂粟有错吗?

“没说不行啊,对了,明天开庭审理乔雪,你去吗?”卫轻飏突然说。

“你要出席吗?我们是受害者,难道可以不去?”我疑惑道。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证据确凿,我们去也就走一个过场而已。”卫轻飏解释说。

这怕是他又付出了不少代价吧?

“还是去吧,我又不是怕了她。”我硬气道。

“可以喔,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卫轻飏赞叹道。

“好。”我答应道。

吃了晚饭洗澡擦药睡觉,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和卫轻飏就准备妥当,吃了早餐就赶去法院,开庭是在上午十点,所以大家就早点起咯。

法院在市郊,我们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和律师会面详谈,把证词背一背,都要记住。

进了法庭,我就看到乔雪被拷着双手已经站在被告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