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晚餐果然吃不完,剩下的就让佣人收拾了。许是填饱了肚子,身体有了力气,也不觉得酸软了,就起来和方苗苗去楼下走走。

经过书房的时候看到房门掩着,因为已经天黑的缘故有灯光透出来,偶尔有翻看文件的细碎声音。

卫轻飏,在里面工作吧,我想。

没去管他,方苗苗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下楼,在花园走走停停闲聊了一会,送了方苗苗出门,我才慢慢渡步回屋,容敏带着竹子在花厅看齐管家和厨师荣下棋,我因着生病了不想把病传染给孩子,就没过去。

想看电视,在客厅看的话一会竹子要是看见我肯定想要我抱抱的,想到这索性又回了房间,反正房间也有电视机。

关上房门,来到床上半躺着看起电视来,翻来翻去不知道看什么,心里有事情,又怎么能静下心?就随便选了个台看综艺节目。

看看竟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还有一阵说话声。

“墨绚丽,开门,你怎么啦?说话啊,齐叔,快拿钥匙来。”卫轻飏的声音在门外焦急地响着。

一阵脚步声响起,似乎有别人来了,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房门也响起了钥匙开门声,门被打开了,卫轻飏急色匆匆地闯了进来。

看到我躺在床上揉脑袋,连忙过来问:“怎么啦?叫了你这么久怎么不回答?”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这么烫?不是退烧了吗?”卫轻飏问,看到床头柜的药又问:“你吃药了没?”

我抬眼看了看卫轻飏又看了看那些药,遭了,吃了晚餐就该吃一次药的,因为送方苗苗回去给忘了,回房看电视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想到这我底气不足地摇了摇头,不用我摇头,卫轻飏都看出来了,6包药还有5包静静地躺在那呢。

“不吃药,你是想死吗?不知道发烧是很严重的吗?是想把自己烧傻了去?”卫轻飏满嘴火药味地说。

我咬了咬唇,轻声说:“送苗苗出门就给忘了,回来又睡着了就……我又不是故意的。”想挣扎着坐起来,一阵眩晕又给跌了回去,刚刚卫轻飏的说话声就跟蜜蜂的嗡嗡声一样吵得我的头更难受了。

齐管家本来是在门外的,听到卫轻飏的话,就进来倒了杯水想递给卫轻飏。看见我又跌了回去,卫轻飏皱眉,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把我抱了起来就往门外走,齐管家只好拿着水杯放回原位也跟着出了门。

卫轻飏抱着我一路下楼,吩咐阿达去开车,阿达领命便跑着去车库了。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了十点四十多了,吵吵杂杂的,容敏也从一楼的房间开门出来看。

齐管家对她说:“回去睡吧,好好看好小姐。”容敏点头也没多问,齐管家跟在卫轻飏的身后一起出去,阿达已经发动了车子停在大门口了。

初秋的夜已经很凉了,尤其我还感冒了,瑟缩着把脸埋进卫轻飏的怀里,卫轻飏抱着我的手更紧了,加快脚步来到大门口把我放进车里关上门,他从另一边坐了进来,还把外套脱给我盖上。

其实在车里有暖气,我已经不觉得冷了,但我没有出声,软软地靠在卫轻飏的肩膀上,卫轻飏以为我又晕了伸手环住了我,把我搂进他的怀里,我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只觉得是那么的幸福,真希望他能永远如此待我!

来到医院,下了车,卫轻飏又一路抱着我进去,一行人急匆匆的搞得医生护士都以为我怎么啦?赶紧推来了病床,齐管家去办理手续,卫轻飏则跟着护士一路推我去VIP病房。

路上阿达跟护士说了我大概的情况,到了病房,护士就安排了一大堆各种检查,最后的结果是我得了肺炎。

医生问我以前是不是得过肺炎,我点点头,是听我妈妈说过我小时候是得过肺炎的。

卫轻飏紧张地问医生:“为什么这样问,很严重吗?”

医生摇摇头说:“也不是说很严重,只是一般青年成年人很少会得肺炎的了,所以才问问,小时候得过肺炎的话就不奇怪了。”

顿了顿,医生继续道:“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必要的住院治疗是不能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