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打开手机看看,居然社交软件纪录当天的步行距离排名第一——一天走了差不多15000步,回头想想,这主要归功于今天和谢妮逛街的结果。

可能是由于太累,不到五分钟居然进入梦乡。

我做了一个好梦,梦中我在一个温暖的房子里,有一个漂亮女人为自己做着饭,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跑来跑去,最让我感到安全和舒服的是:房子有阳光照射到花园里,这阳光先是让我感觉到很温暖,后来又开始感觉到热,再后来开始流汗。

最后我被热醒了,我看了看中央空调的控制面板,不知什么原因,温度居然被设到28度,我赶紧去调了温度,喝了杯凉水降温。

我看了时间:凌晨四点.

我躺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虽然酒店的床垫和被子都是顶级货,但在这柔软的被窝里,我居然无法入睡。

既然无法入睡,总得找点事做,如果换在内地,肯定只能看看网剧,然而这里是澳门,所以不必担心无聊,因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任何时候,都有无数的人陪你玩。

没错,我准备云楼下的Du Chang玩一下,经过几个小时的睡眠,恢复元气的我摸着硬梆梆的一扎港币,又坚定了下楼去赌的想法。

我换上昨晚买的运动服,把身上的钱均分为两份,将3万放入酒店的保险箱里,只带了3万下楼去玩儿。

四季酒店到威尼斯人Du Chang非常近,只需穿过一条过道,我便进入Du Chang。

虽是凌晨,但Du Chang的人气和白天一样旺:赌客们个个仍然精神抖擞,亢奋无比,惟有几个打着哈欠的荷官让人感觉得这是凌晨。

我仍然想玩白天让我赢钱的百家乐游戏,找了一张没有人玩的百家乐赌台坐下,我将三万港币递给荷官换筹码,荷官把钱五张为一组,一张一张地铺开,点好数目后通知现场经理查看后,换给我三万筹码。

由于这次下楼的目的并不是赢钱,而是坐等天亮。

我决定独自一人占一张桌子单挑荷官。

走了一圈,找到一张无人下注的桌子坐下,我看了看这张赌台的台限(赔付上限)是一千港币到一百五十万港币。

我坐下以一千为均注开始玩,对面的荷官有气无力的配合着,懒洋洋的开牌,五十局下来,赢了两万。

在这张赌桌上,我搞懂了玩百家乐的赌徒的必备技术——如何通过横置的牌的边来慢慢判读牌的点数,赌客管这叫“咪牌”:

在52张扑克牌中,只要看到边上是图案的,必定是一张公牌,那就是零点;牌的边上有四个黑红梅方的花色凑成的点,一定是10点或9点,吹掉其中一点,必是9点,顶起两头的点数,即是10点;如果边上有三个由黑红梅方的花色凑成的点,那就是6、7、8三张牌,不同的是6点是吹掉牌中间的两点,7点是吹掉中间的一点,8点则是中间有两点;同理,两边就是牌的两边有两个黑红梅方的花色凑成的点,不同的是中间有点的是5点,而没有的是4点;剩下的1,2,3三张扑克牌在扑克牌的边上是没有任何图案的,赌徒们都亲切的都管这叫“白茫茫一片”,不同的是,2,3点将牌坚起来看的时候,首先可以看到牌的顶端中央有一点,3点是在牌的正中央还有一个点,A则只有牌的正中央有一个点。

学会了这个“技术”,我每次看牌的时候都喜欢把牌横置,然后花费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来“吹吹顶顶”,整个游戏显得更加刺激。

或许因为赢了钱,我不仅没有睡意,反而因为刚才的小赢显得精神起来。

趁着换牌的时间,我拿起筹码开始到处游走,我想找个热闹的桌子玩,这样或许可以沾沾别人的运气,多赢一些。

临近的一张赌台有两个赌客,电子显示屏上两庄两闲的路单预示着这是个不错的赌局,我选了6号位座下。

第一局我并没有下注,顺便观察了一下同桌的两个赌客:一个是带着婴儿肥身材很好、妆容精致的少女,一个是精神矍铄的大叔。

再看看路单:最近的六把牌的开牌结果是两庄后两闲,然后又是两庄,如果让我去下注——买闲。

事实上,这两人也是这样做的,他们注码并不大,美女下两千,大叔下三千。

荷官派牌后,按照规则,大叔下注比美女多可以开牌,但他并不想,示意荷官让美女开牌。

美女低头开出一个K,另外一张是一个四边(9或10),她小嘴一吹,一张9点从她手间滑出。

荷官缓慢的开出庄家的牌,两张3点,闲家赢了。

两人相视一笑,收下庄家赔过来的筹码。

“下一把你们买什么?”我向二人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美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