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浚远笑了,浅浅的,忽然站起来,“走,咱们到垃圾堆找戒指去,找不到的话,今晚我们就不睡觉了。毕竟这戒指对你来说‘重要得很。’”

他拉过她的手就往外走,陌漓急了,“你神经病啊!”

“对啊,就是被你传染的神经病!”

陌漓真是捶足顿胸的,她到底是做了几辈子的坏事才会遇到严浚远。

她屈服了,“行,在房间,我现在就拿出来。”

她进了房间,一会出来把戒指递给了他,“使劲扔吧。

严浚远接过,看也没看就从窗口扔了出去。

陌漓看着钻石戒指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脸上极度肉疼,“你这样会砸到别人的,上百万的呢。”

“没关系,砸伤了我负责治,砸死了我负责埋。”

陌漓“……”

沉默了很久,她终于开口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就各忙各的。我明天要一早回保险公司,要先睡了。”

她想要站起来,却又被他按住了,依然要她坐在他腿上。

他神色认真起来,“你和林昊的订婚,我不管你是因为误会报复我也好,还是出于为自己以后铺后路也好。我可以当你是一时冲动,但从此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和他走近。”

陌漓很清楚这个世纪难题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所以只能暂时应下,“行,反正我保证对你忠诚。”

她又想起来,但依然被他按住,这回他语气透着坚韧而缓慢,“我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会吃醋。”

一阵诧异划过她的脑海,让她一阵错愕。

这位集万千优异于一身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女人是吃醋?

他不是众星捧月吗,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被挑战了,所以不平衡?

又或者像他这种用钻石堆出来的男人,应该对一位王室公主说吃醋,而不是她这种平民老百姓。

所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其实严浚远是因为她和林昊订婚而受刺激了,一时冲动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她愣愣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没神色了。因为她的确搞不懂这男人说的话是不是头脑发热,或者为了压制她和林昊的事才这样说的。

严浚远看她的没有波澜的神色,知道自己要简直在拉牛上树。

但他也只有投降,吃得了咸鱼就要忍得了口渴,所以他承认自己是栽倒了。

他伸手掂着她的下巴,“真的不知该怎么对待你这种女人才好?”

她干干笑着,“很简单,吃饭的时候让我吃饭,睡觉的时候让我睡觉,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