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床旁,她首先躲进被窝里,利索地让自己变得光溜溜的,然后看向他,一副快来蹂、躏吧的样子。

他想发笑,“你这样叫识趣吗?”

“不是吗,难道我被你五花大绑地扔上来,才算是识趣。”

他勾了勾唇,然后张开手臂,“帮我解衣物。”

“全部?”

“你有本事不解衣服,也能做这种事情的话,那也可以不解。”

陌漓脸额有点发热,解依物还可以,可裤子……?

但是她还是没有多想,一个扑倒,就把他压了下去,然后快速地拉过被子,把两个人都蒙住了。

被窝顿时变化出各种古怪形状,而且还传来古怪的声音。

“啊,严浚远,这是什么!”

“我全身上下只有那么丁点地方,你说是什么”

“啊,你别乱动!”

某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我不动,天亮你都还没脱完。”

很快,被窝里没有声音了。

因为陌漓被反扑了。而她又躺得直直的,像看报纸一样。

看见她这种千篇一律的模样,他变得像泄气的气球,“你都成别人妻子了,难道就不能学习一下如何取悦丈夫?”

“我和你签协议的时候,明明是没写这一条的。”

“可在那次奶奶摔跤的打赌中你输了,你答应无条件服从丈夫的一切要求……一切要求,你懂的,不是吗?”

陌漓顿时无话可说,“行,下次一定改正,行了不?”

“不行!”某人的声音不可置疑,“现在就改。”

她羞涩中带着无奈,“可我真不懂呀!”

“我教你……”被窝的形状被乱动着,“这样……这样,懂了不?”

“啊……”陌漓的声音更加尖了,“你不能这么坏!”

严浚远压着声音,“别叫!你是不是想楼上楼下的人都来拍门?”

她顿时闭嘴了,但还是小声问,“你到底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为什么这么会?”

“这个时候你怎么玩这种游戏?这跟‘我和你妈掉下水救谁’的问题不是差不多吗,无论男人答什么女人都会认为是假的。”

“好吧,不问。”

“那赶紧实践。”

被窝里的陌漓深吸了口气,然后豁出去了。行,做事做重点,这个时候也来重点。

她在被窝里对着严浚远上下其手,胡乱摸一通。

“你……”严浚远闷了一声,“你能不能别乱来。”

“你怎么这么难侍候?不是让我好好取悦你吗?”

“那也不是这样来的。”

“我觉得直接来重点,可以让你少废话。”

接着严浚远某个地方又被被窝里的人胡乱抓了一下。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个翻身,紧紧地将她压下,“这么笨,还是我来吧!”

接着被窝里开始传来各种声音,爱昧的、求饶的、抗-议的,在温馨的卧室里显得搞笑又爱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