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抬起,严浚远的手却把她的手连同杯子一起握住了。

经历了之前两人闹别扭时的两次粗鲁的口勿,这回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作风,看似热烈,却又带着温柔。

陌漓觉得他的唇-热烘烘又暖洋洋的。

可这事她绝对不能就这样罢休,所以用劲地推着他。

但严浚远是个男人,哪里会让她那么容易逃脱。只是一手环抱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而已,就把她困得紧紧的。

陌漓挣脱不得,也豁出去了,手脚并用,又是挥手又是踢脚的。

正在专注亲她的严浚远睁了睁眼睛,这小妮子挺皮的。

他忽地一弯身子,把她整个人横着抱了起来。

陌漓着急了,“喂,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严浚远压根不理她的抗议,挺直着身躯就向卧室走了进去。

一路上,她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得毫无反击之力。

一进房间,他就把她给放到床单上去,她刚愤怒想起来,他去一把压了过去,把她困在了身、下。

她胡乱抵挡,“喂,你这个吃不饱的狼!”

“我喂不饱?”他有点想笑,“你自己想想什么时候喂过我了?”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饱,什么时候饿。”

“我现在就很饿。”

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行,刚才还在吵架,现在你就让我喂你?”

他一把拨开她的手,“有句老话叫: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好。我都将你从外面露台抱了这么远的距离了,怎么还不和好。”

“想得美!”她杏眼圆瞪的,“你这个骗子,我不会跟你和好的。”

“那有本事,你就从我手心里逃出去吧。”

他伸手就拉过被子,然后手很快就在被子底下胡作非为了。

陌漓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开始觉得有凉意,连忙大呼,“你不要乱来。”

某人一副很欠扁的样子,“我没有乱来,我都是很有规律的,先是上面,后是下面。”

“啊……色狼!色胚!流氓!”

“挑个色狼、色胚、流氓来当老公,这不是说你自己没长脑子吗?”

“啊!”她又是一声尖叫,声音带着羞意。

因为这家伙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和她合为了一体了。

他的身体散发着刚阳的气息,滚、烫而灼、热,然然一点点地传进她的细胞里,让她难以启齿。

她真想拍他的脑袋,可手压根没有抬起来的机会。因为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而眼前俊惑的脸带着坏坏笑意,“老婆,顺从从宽,抗拒从严……”

陌漓真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恨死这个男人了,可此刻偏偏和他教缠在一起,每一处都是那么细密和贴合。

要是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在他那俊魅的脸上咬出个火山坑一样的窟窿来。

她忍着住大声出口,“你给我快点……”

严浚远眼中动了动,然后低下头,包裹住了她的唇,让她直接闭嘴了。

因为他知道此刻外面有人在注意着两人的动静,如果被家人知道两人闹离婚,那就正中老夫人的下怀了。

而卧室区外的厅里,严琴远远地看着严浚远的房间,目光静谧,眼神幽深

一会,她起来下楼去了。

在一楼,碰到了佣人,佣人礼貌问,“小姐,见到少爷了吗?”

她淡笑着,“我看到他房门关着,也没去打扰他。你不用说我来过,免得少奶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