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解开安全带。”他的头离她很近,泛起很俊美的笑意,“有没有觉得我很周到。”

她溜着眼睛,“我是第几个被你用这种杀手锏的女人?”

“第二个。”他答得很老实。

正当陌漓觉得很不悦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响起,“第一个让我解安全带的女人是我妈。”

陌漓不自觉地浅笑了一下。

“我就说吧,其实你很在意我的所有举动。”

她又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自己也说不清的问题,只有别过脸去。

毫不商量地,严浚远又把她的脸转了过来,静静地对着自己。

亲近的距离间,她发现他真的很有魅力,瞳仁深邃而晶剔,俨如夜空中的星辰,睁眼璀璨。眼珠永远像渡了一层水膜一样,温润得让人沉迷,又错乱。

她害怕自己沉醉在他这样的眸光中,不自觉地把头往后退了一下。

可他却故意靠得更加近了,近得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她嘴角僵硬了一下,低声抗、议着,“你是药膏吗,每次都贴得这么紧。”

他长细的手指柔柔地落在了她的唇线,轻声说到,“我想是你的唇膏,和你时刻保持最近距离。”

陌漓有些耳根发热,这是情话还是挑豆话?她想逃跑,“我要下车了。”

他的温、热的指尖却轻轻地在她的唇线上移动起来,那种感觉如天鹅绒一样,让人软到骨子里去,“下车前,我们来说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来个吻、别。”他的字眼几乎是吐在她的唇上。

陌漓神经更加紧绷了,“这种事情儿童-不宜,外面的人看见多不好,换一种方式。”

“行,可以换一种。”他答得利索,“要么你吻我……要么我吻你。”

“……”她觉得脑门的神经在抽搐…

“选好了吗?”

陌漓觉得当然是自己主动好,要不然这男人主动的话,没准越弄越火、热,在这车的后面就把她给吃了。

所以,她也很干脆的,“行,我来。”

她探过身子去,把嘴瓣落在了在他温暖的唇上,然后静静地停留着。因为她很清楚这男人很贪婪的,绝对不允许那种蜻蜓点水。

所以她轻轻地辗转着,环绕着他的唇线轻允了一圈。

严浚远第一次这样恣意地品尝她主动的感觉,觉得心底一片柔软。女性幽幽的气息像花草的清香一样将他熏得陶醉,让人觉得自己像置身在春花缠绕的绿野里,身心舒惬。

酥嘛片片地袭上心尖,他忍不住伸手撩起她的黑发,搂住她的后颈,开始缓缓地回应她。

他的动作很温柔怜惜,带着薄薄的炽热,可是却密密的撩起一片火苗。

他的舌轻轻地滑过她的两齿间,留下男人独有的沉稳气息。

陌漓有点害怕这样下去,这个口勿会演变成其他,便马上停了下来,“说好是我wen你的。”

“可刚才也没有说不让我回应你呀。”

“……”她就说吧,这男人哪里有这么好应付。

但她不能任由着他乱来,“你刚才才说重新追我,有男人从第一秒追女人就接wen的吗?”

“没有,我们就创造一个不就行了。”

她气结着,“你这样和流氓有什么分别?”

“有…流氓没我帅。”

“……”她顿时觉得口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