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手却已经触上了、她纤细的腰,掌心隔着衣物慢慢轻触着。

陌漓抖了一下,因为这种感觉就像飞燕的羽翼掠过安静的水面一样,轻柔而又撩-起阵阵涟漪。那种力度既轻软,又撩、人、入、骨。

她出口制止他,“别这样。”

但他却丝毫不听她的劝告

她真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真的不能。”

宴会的宾客都还没有走,主人突然消失这么久不好。

严浚远缓缓低头,轻轻地亲着她的侧脸,“你是我老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不能就不能。”她向后避开他,催促着,“你快点回庆典现场去。”

不过他却强力把手一搂,将她重重地按了回来,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他体内的躁、动因子马上沸腾起来。

他低过chun,落到她的柔唇边缘,若无若有地描绘着她的轮廓,细语呢-喃,“温存完再回去。”

这些天忙于庆典的事,又忙着想办法对付唐之蔓,所以他好些天没去找她了。

如此情形,怎么也得把挤压多日的热、情给宣、泄了。

一说完,他的wen就急、促起来,从温柔演变成热、切,开始横、霸地涌wen着她。

为了防止她拒绝,他宽大的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无毫无闪开的余地。

陌漓很快被他的深、切的口勿弄得呼吸急、促。一想起一直以来,自己都被他欺压着,所以这刻,她有点小坏心思涌起来了。

看他如此热、情,她动了动眉,伸起双手搂上了+他的肩,顺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

而且还很积极,顺着他的辗转,紧紧地追随着。

严浚远楞了一下,察觉到她热、情、如、火,体内的-涌动更加明显了。

两人两齿热烈地纠、缠,深深融在一起,如凌乱的藤条一般,怎么都分不开来。

空气很快火、热起来,四周散开一片星火。

这时,陌漓的坏主意起来了,故意还把手伸到了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延了领口……

严浚远从来没有体会过她这么主动的感觉,在她柔韧的手伸触碰皮肤的瞬间,他觉得细胞的温度顿时飙升了百倍。

他呼吸滞了一下,马上急速想摆脱障碍两人的依物。

这时,陌漓的眼睛闪了一下,离开了他,一把快速制止他、解、衣服的手,带着戏谑的笑意,靠向他耳边低声,“今天真不能要,因为我月事没有干净。”

话毕,她察觉男人的身体定格了,随后传来他压抑的低、吼声,“你这坏女人,我掐晕你!”

她娇丽的脸额飘过清淡笑意,“刚才不是一直说不能吗,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严浚远喘着粗、气,“你以前哪次不是这样说的!”

她侧着头,依然笑着,“谁让你以前老是欺负我,怎么也得趁这个机会给个小惩罚。”

严浚远压抑着已经膨、胀、欲、裂的吓身,绷着一张绝伦面容,骂她又不想,捏她又心疼。

他只得在她的大、腿边缘,狠狠地掐了一下。

陌漓心里开心地偷笑,然后很乖巧温柔地帮他将高贵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