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纵情地吸取着。

医院清冷的消毒水气味也被醉迷的气息掩盖住了。

而严浚远的呼吸很快就烫、热如火,急促地起伏着。

果然,女人的温柔是致命的引爆物,此时体内的亢、奋的因子,已经全部烧起来。

他急、喘着,用没有受伤的手搂过她,往病床压了下去。

躺了下去的陌漓,蓦地停住了亲他的动作,一把撑起他的胸膛,“别这样,这是医院。”

她只想和他有一个深切的wen,没有想过在这干这事。

“别怕,把门反锁好就行,没人能进来。病床外还有一个外室,没人能听见。”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碰她了,现在被点燃起了火苗,无论如何都要把她要了。

陌漓还是不愿答应,“你现在手受伤了,不方便,很容易弄痛。”

“没关系,今次你在上面,就碰不到我的手了。”

咳咳,陌漓脸如火烧,好想撞墙壁去。

“答不答应?不答应,我的手再次二次损伤,你帮我洗澡的日子结束无限期。”

“……”,这男人又威胁她。

“这病床外有外室,外面听不到动静的。”

她只得气恨地起来去反锁门了。

关上门回来,发现他悠然地躺在那里,唇边弯着邪魅的弧度。一点都不像病患,倒像一个等待被侍候的君王。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床沿旁,热着耳根。

他掀着带着坏笑的眼帘,“乖,坐到我身上来。”

陌漓真想一巴掌将他扇去大西洋!

但看在他舍身救她的份上,这想法一瞬间挥散了。

不知什么时候,病房里的热度不翻腾起来了。

严浚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叫你平时多吃点东西,看你就这力气……”

某小女子极度憋屈,“今天还不是没吃晚饭吗?”

“你不仅力气不行,技术也不行……”

她十分羞恼,“我哪里有你研究得那么深。”

“这种事情哪里用研究,网上搜索一下‘夫妻义务’就什么都懂了。”

“我是被骗婚的,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陌漓有气无力的,“你这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最避忌做快枪手,懂不?”

她真想喊救命,“再这样下去,我非虚脱了不可。”

“没关系,我来做人工呼吸。”

她牙痒痒的,好想像拍蚊子一样拍扁他!

过了不知多久,某人在极度憋屈中呐喊出来,“终于被你打败了,但这种感觉以后我都不想再要了……”

温存过后,两人斜斜地靠在床头。

严浚远握着她的手,“如果现在在家的话,这一定很温馨。”

她瞄了瞄他,“原来你也害羞不是在家。”

“我用得了害羞么。”

她不禁斜斜看向他,“感觉你好像在哪里都不害羞。你该不会是什么车、震、什么野、战都尝试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