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趴在床单上,想翻身不行,想起来也不行,只得退而求其次,“夜深了,真的要快点,多挤点时间来睡觉。”

“快的话,这种事情就起不到放松身心的效果,我想你舒服一点……”他的声音既磁性,又像冬阳一样暖烘烘的。

陌漓觉得整个背部像被天鹅绒掠过一样,而他的呼吸则像暖气一样呵护着她的几肤。这种舒畅的感觉渗透到骨子里,让她奇异得无法说出口。

他的纯瓣带着儒shi掠过每一寸几肤,留下片片爱昧和阵阵的兹润。

她开始经不起心爱的男人这般鸟拨,身体不经意地缠斗了起来。

所以,她闭上眼睛,任由他扶过身后的整片几肤。

很快,两人的身体深深地交、织在了一起,漫起层层细密的汗意。

他点点滴滴的亲着她,泛着热、气,“以后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好不?”

“嗯,我……相信……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面额泛起雾霭般轻缈的胭红。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头,眼中shi润而漾着热、流,“相信这个世界上,我是最爱你的,好不好?”

“嗯……”她的声音已经因为无力,而变得像雪花一样轻。

他喷着热雾,“很乖……”

两人的汗水交织着呼吸,继续挥散…

……

警局的审讯室里。

林标看着这位像山一样魁梧的男人,“你果然是人如其名,竟然叫大石,还真是没放错名字。”

大石懒懒地坐着,没有任何表情。

林标紧紧盯着他,“快说,你为什么要杀佣人,你的幕后有没有主使?”

大石浑厚的脸上一片冷然,“既然被你们抓了个正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没错,佣人就是我杀的。”

“你身为一位职业保镖,为什么要杀一位佣人?”

“因为他该杀。”

“为什么他该杀?”

大石面不改色,“因为他勾、引我的父亲。”

林标抽了一下眉,“给我说最真实的原因。”

大石闲淡地摊开手,“这就是真实原因。”

“你少废话,把重点说出来。”林标泛起怒意。

因为昨天严浚远说幕后的人不会让其他人偷鞋,那足以证明这事真的有人指使的。

大石依然悠然淡定的,“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重点,也是你们想知道的内容,一是我杀佣人了,二是佣人勾、引我父亲。”

“我不是老年痴呆,别给我重复刚才的话!”林标脸上怒意越来越重。这种罪犯最麻烦,忠心得像块石头一样。

“我觉得你真的老年痴呆了,我这么快就招供了,你还自寻苦恼。”

林标朝他丢过一个愤怒的白眼,“你明白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的是幕后是否有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