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医生说我呼入某种药物,所以晕过去了,而且保镖佣人的症状也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严浚远把古盈说的一切告诉了陌漓。

陌漓惊讶地看着古盈,心中涌起的纷杂一层层地扩开,即是浓浓的感激,又夹着丝丝的不安。

古盈这么好,难保真的不会有旧情。她记得严浚远说,善良的人都讨人喜欢,因为这类型的人不会暗算别人。

所以,她心里更加难受了。

但她不能在两人面前表现出来,便收起思绪,浮起感激的微笑“古盈,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现在我都不敢想象发生什么事了。”

古盈很清淡地笑了笑,“不用谢,你没事就好。”

严浚远看她还捂着腰部,马上喊来一旁的巴杰,“你陪古盈去检查一下身体。”

“古小姐,我们走吧。”

巴杰和古盈走了出去。

两人一踏出门口,严浚远就握上陌漓的手,言语间满是歉意,“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怎么说这样的话了,你已经将我保护的很好了。只是那种情况肯定防不胜防,保镖这么警惕都没有发现异常。”

他紧紧地抓了一下她的手心,眸底泛起锐利的光,“放心,这种情况不可能再发生的。”

因为他正准备竭尽全力要把那个幕后的人挖出来,这样陌漓就安全了。

她轻轻地靠在了他肩膀上,“嗯,我相信你能的。”

只是,她心里极度不安,担心古盈和严浚远会扯不清。

但现在严浚远说要全力把幕后的人揪出来,她又不想质问他这件事。因为这样会让他心情不好而分神。

现在当务之急是揪出那个奸诈狠毒的人。

……

警局里。

严浚远和林标相对而坐。

林标十分苦恼,“严先生,这大石就是一整个复读器,审问了两天,来来去去就两句话,说认罪了,还有和佣人勾、引他父亲。”

“的确,这种死忠很不好对付。”

林标凝眸,“不知严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供出主使来?”

严浚远清朗的眉宇间带着几丝的高深,“没有办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

林标喜出望外,很着急,“那请快说。”

“那天大石那么容易找到放证据的地方在哪个室,足以证明你们警局之内有内鬼,要不然一个从未进过这里的人怎么知道重要证据存放地。”

林标也恍然大悟,懊恼拍了拍头,“怪不得。”

随后他又涌起激愤,“岂有此理,我一定要把这人扯出来干掉!”

严浚远炯亮的眸心散发出一丝幽光,不慌不忙的,“先别把这人揪出来。”

“为什么?”

“因为,这个人会成为今次的重要人物。我们可以随时利用他向周安地传递一些虚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