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好好的一个戒指,就这样被她抛下来了…

也许她并不知道扔的是花束,可碎的却是他的心。

……

回到家里,他坐在沙发上,撩起裤脚,发现皮肤被她的高跟鞋挂伤了。

佣人拿来创可贴,“少爷,需要我为你护理伤口吗?”

“不用,出去吧。”

这女人下脚真重,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锋利的鞋跟划过他的腿,划开一条的血痕,又长又深。

真的把他当不共戴天的人了。

他一边用消毒水擦着伤口,一边深深地思虑着。

陌漓如此愤怒,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他自问除了留在国外之外,他没做过任何事情。

但在国外,除了在前两天古盈伤势竟严重的时候陪了她两天,他也没做过什么。

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恨,无非就是受了感情上的欺骗。

难道她认为他欺骗了她什么?

如果是欺骗的话,那一定是在古盈的问题上了。

可他也没和古盈发生些什么,除了在悬崖上。

难道是那些话被陌漓知道了?

对于这个猜疑,他心里凛了凛。

他又很不确定,因为当时现场没有第三个人。

而古盈又不可能是故意做这事的人。

思虑间,拿着文件到来的老夫人,进了大厅。

一看见他就目瞪口呆的,“谁吃了豹子胆,竟然把我家老大的腿给弄伤了!”

严浚远没有做声。

巴杰又在他脚上瞄了瞄,带着几分调侃,“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被陌漓踢的?”

严浚远没有理他,继续用棉花清理伤口。

“我说老大,你不能太宠你的女人,她耍野蛮的时候你得制止她,又不是没那个身手。”

严浚远依然沉默,他当然能制止她,可那个情况下强硬地制止她的话,她会更加愤怒。

而事实上,他很不想陌漓发怒。

似乎一直以来,这已经形成了一种自然只管,每次她真忿怒的时候,他都会自觉地收起自己的强势,很自然地迁就她。

巴杰又好奇问,“话说,你家女人咋了,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还没想到,正烦着。”

“我都说了,宠猫,宠狗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宠物们都很乖巧。可你偏偏跑去宠个女人!”

“闭嘴!”严浚远俊脸黑黑的。

巴杰收起调侃,正式起来,“好吧,不说了。但说件让你更烦心的事了。老夫人知道古盈没回来,所以连忙物色了一位双学士的人,还没有跟你打招呼,就直接让人家到严氏报道来。”

他侧头疑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