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五官带着怒意,预料到她已经怀疑到自己了。

她一进来就走到他面前,生气问,“徐哲父母知道了遥遥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很心平气和承认了,“是的。”

从打算做这件事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否认。因为这是必须要经历的结果。

她眼底痛涩和愤意相互交缠,“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严浚远很心平气和,“我知道这事这样做的确不太好。”

“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怎么可以为了让我快点脱离遥遥,就做出这种事来!你知道这样我会有多难过吗!” 知道她很生气,所以此时他也将男人的姿态放得很低,缓缓说到,“是的,我是错了。但我不是因为遥遥是私生的才这样做。我只是因为太紧张你,而铤而走险去做这件事。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你,或者

说我等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不想等下去了。”

陌漓眼底的生气更加浓烈了,“紧张一个人就可以违背原则去做错误的事吗?你这是以爱之名去损人利己。” 他光华流动的眸底藏着苦涩,“是的,明知道你清楚了一切事情后,你会怒火中烧,可我还是冒险地去做了。因为我没法再等了,在你的事情上,我不允许任何的意外情况出现,我只想和你一起回去,

一起过我们幸福的生活。”

“你以为即使我因为这样跟你回去了,我们就会幸福吗?我们依然会因为这事而产生隔阂的。”

他上前一步,急迫地捂上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们女人最讨厌男人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不可否认,我的确事为了你才这么做。看在我是太紧张你的份上,你不要这么生气,可以不?”

陌漓心底幽火点点,但也满是痛心,因为严浚远一下子把遥遥推到一个不熟悉的家庭去了,对孩子来说是一种伤害。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体谅严浚远这种行为方式。

她带着难言地伸起手来,拿开了他放在肩膀上的手,缓缓说到,“即使遥遥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也不会忽略你这种行为的,跟你开心地一起生活的。”

严浚远炯亮的瞳仁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你这么说是不愿意跟我回去?难道你还打算把我晾着吗?”

她别过脸去,她哪里敢晾他,只是他的行为的确惹人生气。

他又着急地握上了她的手,“阿漓,不要这样。你可以生气,但不要因为这样而把我搁置了。”

她脸上没有什么神色,“每一件事都相对应地产生一个结果,这件事让我觉得你为了达到目的不讲常理,带着一点的卑鄙。”

她依然缓缓地拿开了他的手,“所以,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严浚远的手慢慢地从她的手上坠落,眼底满是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