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无望地软了下来,眼泪徐徐地流了下来……

察觉到她不再挣扎,他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点点地缠绕着她。

片刻,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眼底中带着魅惑与热切,“别难过……”

她满脸担忧,几乎无声的,“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这很危险。”

他轻轻地靠近她的脸,声音磁性,沙哑到了极点,“知道……我都知道。”

她红着眼睛,“你这样做,万一真的得病了,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那就一起病吧。”

她安静地看着他,一片无言。

他伸手托住她的脸额,“假如你真的离开了,我活着也只是一副空壳……”

“不许你这样说!”她忽然大声起来,“你要活得好好的!”

面对她的激动,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到,“是的,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万丈坚信,又像是有着说不出的担忧。

陌漓有些看不懂他的复杂情绪,“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

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脸上放落,放到了她背上。

然后,忽地伸手拦腰抱起了她,向着船舱走了进去。

进了豪华的房间,他把她放落在绣着华贵提花的床单上。

陌漓心脏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出口,“你这是做什么?”

他倾身就压了上来,然后伸手拉开她婚纱上的拉链。

她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快速地按住他的手,惊叫着,“不要!”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双手手腕两下就被他用一只手抓住了。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继续解着她的衣物。

她完全急得快疯掉了,着急地祈求着,“浚远,别这样……”

可严浚远却丝毫不理会她,很快地就把她的婚纱拭去了。

灯光下,她的肌肤凝脂若雪,弹指可破,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病态丝毫没有折损她的天然美。

严浚远幽幽地凝望她片刻,再次亲上她的唇。

他的手伸至背后,轻轻地触着她如水般的肌肤。丝滑,细腻,像上了釉的瓷器。

陌漓觉得皮肤像有绒毛拂过,触觉慢慢地蔓延进心里,化为不知名的微妙。

可她很清楚要禁止这种知觉蔓延,身体只得不断地扭动着,去避开他的触碰。

可她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热切。

连温柔的吸允都变得深重起来,似乎很想将她一点一点地融入口中,将她整个人都毫无保留地将吞入腹中,将她完全拥有。

片刻,他的嘴瓣还向着她的脖子移落,游走过肩膀,锁骨……

陌漓被他紧紧地按着,完全不能动弹,焦心把心脏焚烧得几乎要成为灰烬。

她摇着头,难过地哽咽着,“浚远真的别这样……”

可严浚远哪里理会她,反而还加紧地步伐,将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解去。

陌漓又忧心,又焦急,大喊着,“你不可以这样,要不然我会恨你的!”

“那就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