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把这东西给我做什么。”墨千君朝四下里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问道。

握在手中的玉质貔貅无比的烫手,虽然周遭众人全对她露出羡慕的表情,但她却很清楚这是个烫手山芋。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高傲不屑的将此物扔回给姬韶渊,但在这大庭广众万人瞩目之下……嗯,她不敢,她就是怂。

姬韶渊揽着她缓缓的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回答:“貔貅令乃父皇所赐,执掌令牌者便可号令三法司所有的在职官员,在京师享有至高无上的……”

“殿下。”墨千君偷偷地瞪了姬韶渊一眼,“请说重点。”

她知道这令牌很流弊很高大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他把这玩意儿塞给她到底是要做嘛砦?

鬼才相信他只是单纯的想抬高她的身份,让她凭借着这个令牌可以在各大府邸出入自由受人敬重。姬韶渊若是真有这么好心,她墨千君就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姬韶渊揽在墨千君肩头的手微微一紧,墨千君顿时觉得一股压力排山倒海的袭来,她哭丧着脸说,“殿下,臣女只是求个安心,您就别对臣女暴力压制了。鳏”

姬韶渊莞尔一笑,“本宫何时对君儿暴力相对了?将貔貅令交予你,是因为父皇曾有言,此令牌绝对不能丢失……”

墨千君瞪大了眼睛,“既然这样,殿下为何还要把它给我?若是臣女把它弄丢了,岂不是要杀头的!”

“嗯。”姬韶渊点头道:“父皇还有交待,貔貅令绝对不能离身,要本宫日夜都带在身边……”

“那殿下还不快把这令牌收回!”墨千君抓着那玉佩就要塞回姬韶渊的怀里,姬韶渊直接把墨千君的小手一挡,“但父皇并没有说本宫不可以把貔貅令送人。”

“啊?”墨千君的脑袋又有些跟不上姬韶渊的节奏,“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让离身不许弄丢,又没说不许送人,姬韶渊确定他自己是在说人话而不是脑子抽风在扯什么火星语?

姬韶渊嘴角的笑容突然透出了些许的诡异,他低头面对着墨千君道:“所以,你一定要日夜都跟在本宫的身边,千万不要离本宫太远,否则就是欺君罔上,是要被父皇杀头的。”

我靠……

墨千君脸色一黑,抓着那令牌咬牙切齿道:“所以殿下将这貔貅令赐给臣女,其实就是为了变相的把臣女绑在您的身边?”

他赢了……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小人,要是以后这令牌磕了碰了摔了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她墨千君的头上。而且,她还不能离姬韶渊太远,因为那就是抗旨不尊变相的让貔貅令远离了姬韶渊……

“殿下。”墨千君哭丧着脸又快哭出了声,“臣女不敢当此大任啊。”

“本宫的眼睛不能视物……”

妈的,你再编!墨千君恨恨的磨牙。

“本宫素日里行事多有不便,无力看管着貔貅令……”

我次奥这杀千刀的到底有完没完!

“既然君儿是本宫的未婚妻,替本宫保管这贴身之物也没什么不妥。”

娘的你不会交给龙骑卫保管么!就她这战五渣的战斗力,若是遭贼了或者被抢了她要找谁去伸冤呐!

“怎么?难道君儿不愿意接受父皇这御赐之物,是觉得这貔貅令不够贵重,做不得本宫给君儿的定情信物么。”似是听到了墨千君内心的咆哮,姬韶渊不紧不慢的问。

靠……还定情信物……

墨千君无言以对,却又不敢在学士府的门前当着一众世家公子小姐反驳姬韶渊,于是只能哭丧着脸回答:“不不不,殿下此物非常的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