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清明的音鸣声响彻大殿,水月花殿,一片清透晶莹的巨饰星芒之下,一群粉饰华衣的娇俏女子玉面含纱,玲珑碎步,灵妙飘转。如仙似梦般飘零而落,像空中娇美傲然的蝴蝶翩然,似幽山空谷那清纯绝美的皎莲,若天边璀然虚幻的彩霞,欲仙如梦。

“鑫神囊,敢问东皇帝君,何时打算临身出场?”终于当第九十九次(为啥是九十九,因为俺喜欢九这个数字,九是最大,九十九最大。嘿嘿……比如看标题名,再看看书名……)出现一群神秘女子时,西域邪王终于辗转难耐,朗声开口道。没办法……同样的舞蹈,步伐,千伏可以视若无睹,面含笑意地赏心而悦,但他真的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啊……

“邪王稍安勿躁。”吴鑫白衣而立,一副飘然绝世之姿,淡然笑道,“修行一道,崇尚天时地利人和,以及那稀之又少的天道。尤其在濒临突破之人的身上,更是千载难逢,稍纵即逝的机遇,想必……邪王关于进阶这回事儿,定然感触很深吧。”见是邪王,吴鑫微笑莞尔,虽恼于对方先前的刻意挑衅,但好在随后那丰富的空间之戒的存在,直接弥补了吴鑫对其的不满,因此他温婉而立,面带笑容道。

可谁知,西邪一听,剑眉微横,嘴角冷抽,面色“刷”地下来,几番开口,最后颓然而坐,生气莫名。

也是,你说你说你家帝君忙着突破就忙着突破呗,干啥要扯上人家邪王,是,邪王是突破了,到达了天行者,可结果不还是被你们一个地行者撵得满地找牙。这、你现在再来说什么突破难,修炼不易,这不是结结实实在打人家的脸吗?可气的是,对方还不能发怒,否则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心胸狭隘的事实。

堂堂西域邪王,焉能无法输起。

呵呵、千伏冷眼旁观,闻言唇角微勾莞尔。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琉璃杯盏,思忖道:这个东皇,人人倒是不像吃亏的主儿,殊不知。吃亏是福,长此以往,东皇的人怕是定然刚愎自用,难以附加。

吴鑫神色微垂,眼角一闪而过一丝戏谑。看似不智的做法,若是让人对他对东皇有了一个错误的认识,倒也挺好。他东皇,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啧啧……如此美女艳芳,竟然遭你们如此冷落,也太可惜了吧。”寂静文雅的大殿中,一道极其不和谐的调侃与散漫声悄然而至,惹人心头一震。

什么人?竟敢在东皇爱神的庙殿中如此行词浪荡,慵懒随意?千伏秀眉微皱,神色清转,探寻地目光向吴鑫打量而去。

同样疑惑地不仅是千伏,西邪,还有同样守护在水月花殿的众位东皇好手,他们眉脸一滞,探寻地目光恭谨地看向吴鑫,显然,他们不明白,为何如此散漫流倜之人怎么有资格进入这等神圣殿堂。

众侍卫皆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吴鑫,立时禁止,那模样,那气势,仿佛只要吴鑫一声令下,他们便立即出马,将那风流浪荡之人顷刻间扫地出门。

这声音,吴鑫神色一呆。原本运筹帷幄的脸上突然僵住。

“哈哈哈……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了?”又是一道风流浪子般的嬉闹玩笑,男人随心而道,抬脚扬眸,露出了那张倾世绝傲的俊朗容颜。

如星似钻的莹泽双眸,如剑似峰的俏然冷眉,鬼斧神工般险峻的鼻梁,再加上那张轻薄冷傲,玩事不羁的邪魅笑容,妖艳夺目,魅惑万千,一身锦袍似火,一如烈焰随身,清妙诡异,却又魅惑多情。

原来……男人竟也可以如此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