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皇太后焦急的问着前来回话的人。

“回禀太后娘娘,成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宸妃娘娘受了些许惊吓,爷~”

皇太后扑哧一笑:“这小丫头,真是~”

瞧着皇太后如此兴致,报信的人也不免改了口,夜里爷走的急她也没太瞧清,不知爷究竟是否受伤,还是不要扫了太后娘娘的兴致才好。

“极好,极好,来人,赏~”

“奴婢谢太后娘娘,谢太后娘娘~”那人激动得连连叩首。

慕凡听碧瑶说了昨日皇祖母吩咐她们的一番经过,既是她想要,她便给她!便是在前来整理房间的婢女中特意留心观察了一番,床单上的血迹是赫连景留下的,她虽是被他扒了精光可好歹也保住了那最后一道防线,但若是他们以为他得手了,慕凡也懒得解释,如此于她并没有什么坏处反倒少了不少麻烦!只日后梳洗之事,她便仅交由碧瑶、春雨了,碧瑶是赫连景的人好歹不会乱嚼舌根,春雨~这次她给了她教训,想来日后该是收敛些了。

“什!么?”慕凡正用着午膳,瞪着圆珠子气得腮帮子都鼓了出来:“禁足?刘伯,这赫连景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方,他凭什么禁我的足!”

“这~”刘伯极是为难的瞧着慕凡:“娘娘还是歇着吧,昨日之事儿爷只怕还在气头上呢。”

“他还气?”慕凡嘲讽一笑:“受害人是我好吗?我~”瞧着刘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慕凡霎时顿住,看来他想的与她所想并不在一条线上,明白了他想的什么后慕凡忽地也觉着尴尬起来,咽了咽口水道:“罢了!罢了~刘伯你先去歇着去吧~”

刘伯赶忙俯了身子告退,走出落凡殿,他那张老脸红的已经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扯着袖子略微擦了把冷汗,摇摇头朝远处走了。

“赫连景!你个王八蛋!”慕凡气得拿着簪子在木桌上直跺跺,可怜的木桌子被跺的这儿一坑那儿一坑,本来平滑光洁的面子霎时成了长着雀斑的麻子:“姑奶奶跟你没完!”

一旁的春雨碧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敢上前去劝上几句,小姐娘娘这会子还生着气呢,她们可不想再得罪了她。

慕凡还以为被禁足的日子很难过,可整日还是有不少玩的。

“小姐,这个是什么?”

“纸牌!”

“纸牌?”

“来,来,来,我教教你们怎么打!”

“打?”

“诺~这样就是同花顺!”慕凡指着她画的三张一模一样的花色形状道。

“额~”春雨与慕凡四目相对皆是一脸黑线。

“诺~像这样三张一样的就可以打赢同花顺!”

“哦~”

“还有这,一二三连起来便是顺子...”慕凡一一的说着,最后道:“玩起来很有意思的!来,我发牌了哈!输了就在脸上贴小纸片!”慕凡开始洗牌、发牌。

“啊~这个~这个~”春雨捏着硬纸做的三张二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