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一口气细数易潇好些罪状,慕凡亦是惊呆在旁,短短一个晚上,他便调查出这么多事,他到底是人是鬼?还是~慕凡摇摇头:鬼应是没他这般好看,鬼应是没他这般重的阳气。

易潇被说的哑口无言,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一旁的易廷君听了一脸的不可置信,望着一侧的易潇痛心疾首道:“五皇子所言可是属实?”

易潇只是低头不语,易廷君又望向那浑身打颤的夫人加重语气质问道:“夫人,五皇子所言可是属实?”

那夫人犹如惊弓之鸟惊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慕凡真是佩服她的演技,也佩服赫连景的无情,赫连景命人用凉水将她给泼醒,还未泼上去,她已是故作幽幽转醒之态,赫连景并未喊停,因而凉水一泼,她又是惊叫出声。

“娘~”易晓晓爬过去抱着夫人哭道:“你没事吧?”

夫人却狠狠的推开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你这死丫头,娘算是白疼你了!”

“娘~”易晓晓泪流满面,她的娘宁愿对表姐如同亲生女儿也不愿对她那般宠爱。

“老爷,你得救我。”夫人爬向易廷君。

易廷君瞧也不瞧她:“平日里你如何任性我也当你小姐脾性忍了下去,如今你竟敢偷我官印,还害死自己孙子,我~我~”说着举掌便要朝她打去。

“县大人,这些事你也无需推得干干净净,若不是平日纵容,她也不至于闯下弥天大祸,本皇子这儿还有两人要见见你。”

赫连景话音刚落,已是有人将莺儿与她爷爷带进来。

夫人见了那二人顿时惊恐万分的指着他们:“你们~你们不是~”

“县夫人,你没料到吧!老朽还活着!”那老人狠狠戳了一下拐杖,气血上涌恨不得上前便掐死那女子,但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缓缓跪地朝赫连景磕头道:“草民叩见五皇子。”

身边的莺儿本想朝慕凡跑去,却见爷爷这般也忙跟着跪在一侧。

“易廷君,你可识得他们?”赫连景问道。

易廷君赶忙磕头:“他们前阵子前来告状,下官以为~”

“沿路过来,本皇子听闻的皆是你易廷君乃是许久未见的清官一名,然~因着自己的夫人竟枉顾法纪,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易廷君已是无话可说,低下头重重一磕。

赫连景道:“肖氏枉顾法纪偷印官章,残害怀孕妇女,本皇子判秋后处斩,即刻羁押!”

“五皇子饶命,五皇子~妾身~”

赫连景的随从已是上前将她嘴巴堵上拉了下去。

易晓晓眼睁睁望着自己的娘被人带走,只剩得泪流满面不知所措。

“易廷君,身为百姓父母官,不知为民请命反倒造成冤假错案,任由夫人为非作歹,被人私盖官印亦是浑然不知,现割去官职,三年内不得重回朝廷!”

易廷君老泪纵横的磕头:“谢五皇子恩典。”

“易潇,你虽并无害人之心,亦是为自己娘亲隐瞒却终归有同案之嫌,三年内不得考取功名,你可服?”

易潇点点头:“五皇子圣明,草民服判。”

“至于你妻子,此乃你家事,如何做,也该是时候决断,我知你也有报国为民之心,只受人所累,三年足够一个人变得坚毅沉稳,本皇子在都城等你,望三年后你能令本皇子刮目相待!”

“小人定不负三皇子所望。”易潇重重的磕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