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我的五瓶酒就喝得干干净净,而眼前的老外才喝到第三瓶,而且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极限,不说身体接受不了那么多的酒精,就连水份也都接受不了。

喝到第四瓶的时候,老外突然往外一喷,吐了一地,然后倒在地上吐着白沫子,不知道是死是活。

见到这样的状况,一旁的老外们都在骂,说这家伙丢了他们祖国的脸,说这家伙是垃圾,不能喝就别逞能,现在丢人都丢到姥姥家。

而这些国人,则是不停地在夸我,说什么为国争光,干倒小老外的话。

这些人的话,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我都当是空气,若是认真,那就输了。

地上的老外现在的状况应该是酒精中毒,送医院恐怕都得忙活一段时间才能好起来,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继续和他纠缠,随即朝着二楼走去,继续寻找地狱黑鬼。

到了二楼之后,更是人声鼎沸,我带着火灵儿开始闲逛。

火灵儿问我:“为什么他们喜欢玩这个?”

“癖好,心态,贪婪。”我一连说了三个词语。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这样的人我见得太多了,我有两个远房亲戚,首先说的是一女士。

她家一开始家境还不错,在镇上开了一间服装店,生意也很不错,日子过得还算潇洒。

但是,后来因为每天的日子太过于平淡,于是和朋友打起了麻将,一开始那叫一个赢,一天就能赢大几千,是她开服装店一两个月的收入。

小额的开始慢慢不过瘾,然后开始大的,好的时候还一天能赢几万,花钱那叫一个阔绰。

然而,好景不长,她开始不断的输钱,一直把所有赢来的都输了个精光,为了翻本,她将服装店偷偷抵押,还是输了个精光,最后竟然去借贷继续赌,落了一屁股的账。

后来这人跑了,瞒着所有人跑去了外省,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

再一个也是我一远房的亲戚,农村嘛,只要是有点沾亲带戚的都叫做远房。

说来他家的运气哪还真叫一个好,可是吧,运气再好也会被赌给败光。

这人是干包工头的,不过每年他都赚不了几个大子回来,原因无二,就是因为好赌。

年底赚的钱才下来,这都还没在兜里踹热乎,然后转眼就留在了赌场里。

为此,他失去了家庭,妻离子散。

运气好,好在哪儿?他家有一年着了大火,把老房子给烧了,可是房子翻修的时候,在地基下面发现了不少的汉白玉,于是赚了不少横财。

可那些钱除了重新把房子盖起来外,其余的还是输光了。

人啊,就是没教训,就是想着自己能够翻本。

大前年的时候,他家那块儿拆迁,房子赔了不少钱,可是还是那个尿性,钱才下来,转眼就输了个精光。

这不,现在也不知道流浪到了何处,没有了消息。

反正我身边认识的赌徒,没有几个有好下场,至于有几个会出千的,回想过年的时候,手指都是少的。

在赌场出千,被抓住可不是一顿暴打那么简单,轻则留下两手指,重则整个手掌都给你卸掉!

话说得有点远了,这时候,一个穿着兔女郎的服务员跑过来,端着一个盘子问:“先生,要换筹码吗?”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托盘上,拿了一枚筹码道:“这就够了。”

服务员的态度挺好,并没有因为我只换这么点儿生气,笑着道:“谢谢。”

我拿着筹码在手上打转,问火灵儿想玩哪个。

火灵儿拉着我转了一圈之后,指着一个台子说,玩这个吧。

我抬眼望去,是骰宝,一般称为赌大小。

先由各闲家向庄家下注,每次下注前,庄家先把三颗骰子放在有盖的器皿内摇晃。

当各闲家下注完毕,庄家便打开骰钟并派彩。

我带着火灵儿过去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等这一把结束,开来之后自然是有人悲有人笑。

庄家重新盖上骰钟,摇晃了几下后念叨道:“买大买下,买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