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雀儿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崔九万、胖子、钟教官、黑水四人在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的额一举一动。四人现在所处的位置位于皇城外城到内城的

过度口,也可以说是中转站。要去往皇城的内城,这里是必经之地。这里就像是故宫的午门一样,算得上是内城的正门。此时金雀儿一伙人呆在内

城的正门前面,一行人手里的手电光将这一片照的亮如白昼。

金雀儿则是和四眼儿,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说些什么。其他人则是在一旁休息的休息、喝水的喝水。只不过,比较奇怪的是,有些人身上

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样。还有的人则是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要不就是涂了些紫药水。看起来,他们先前似乎经历了一场战斗

。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小的损伤。

“这帮孙子,带的东西还听齐全。又是纱布,又是紫药水的。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移动医院。”胖子小声嘀咕。

听了胖子的话,三人小声的笑了笑。笑完以后,崔九万说道:“我比较奇怪,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受的伤?难道是遇到了机关消息?”崔九万将自

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先前他们走过外城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整个外城十分平静,既没有机关消息的骚扰,也没有毒虫蛇蝎的叮咬,平静的有

些压抑、不寻常。可是,眼下,看着前面金雀儿那一伙人伤的伤、残的残。那么,先前一路上的平静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是金雀儿将本该属于崔九万他们的‘机关消息’给破了,并且每个人多多少少还挂了彩。“嘿,你们看,金雀儿那娘们破了相了!”就在这时,

胖子在黑暗中手指一指,指向金雀儿那个心机阴沉的女人。只见前方,一身紧身皮衣的金雀儿,她那张白皙娇嫩的小脸上,竟是凭空多出了两条创

可贴,看起来,别人都是断手断脚,倒是她受到的伤害最轻,只是在脸上多出了两道细微的伤口。

对于女人来说,最要命的就是脸上的伤口。众所周知,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额脸庞,哪怕出现一丁点的伤口都是寝食不安。眼下,金雀儿的

脸上竟是出现了两道伤口,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不过,看她时不时的摸一摸脸上那两处贴有创可贴的地方,就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在意这件事。

看了看,胖子小声说了句:“活该。恶毒女人。”

“不过,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不继续向前了?停在这里干什么?”钟教官看着金雀儿一伙人,不明所以。

崔九万看了一眼,想了想,说道:“我估计是前面那门把他们堵住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停下来。”也许是印证崔九万所说的话,只听远处忽然

传来了金雀儿不满的吼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这弄开,我只要那块玉佩,其他的分文不取。”金雀儿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听金雀儿这么一说,崔九万心底升起几个疑问:难道这金雀儿跟那些人不是一伙儿的?那他们是干什么的?

疑问归疑问,但是崔九万还是将这些问题埋藏了下来,待到日后在弄明白也不迟。

“我说了,这些东西都是国i家所有,你不能拿任何一样东西,你来这里也就是为我们领路的。”四眼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严肃的说道。

四眼儿的声音虽然很高,但是传到崔九万他们这里也是减小了许多。虽然微小,可还是被崔九万他们听了个清楚。“国i家的?他们难道是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