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鬼才要肉、偿!

陆霆琛却不看她气鼓鼓地小脸,寒潭似的眼眸幽邃如墨,“怎么,现在就想肉-偿了?”

“不想!”一阵磨牙。

陆霆琛掀动嘴角,“听说,‘不想’‘不要’这样的词在你们女人的嘴里都是相反的意思。”

池安夏哑口无言,有点七窍生烟,脑子里想着各种反驳的话语就是说不出口,每每对上陆霆琛,都是铩羽而归。

“随你怎么说,我不跟你说了!”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她还躲不起吗?

池安夏干脆一个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妄想这么逃过去。

结果刚刚一动,就被男人一下按住肩膀,密丝合缝地压在身下。

脸色一红,还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唇瓣就被男人狠狠地吻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伴着男人好闻的薄荷香充满了危险又蛊惑的味道。

大脑都缺氧了,思绪也变得涣散。

蹬腿挣扎。

双膝被男人牢牢锁定压住。

双手拍打。

吻依旧继续,男人直接一手扯开领带,反手就把池安夏的双腕绑住放在头顶。

这样的姿态,怎么看都有点变-态。

池安夏可怜的呜咽一声,干脆用最后一招,哭。

小金豆子说掉就掉了。

不是演,她是真委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