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吓得一抖。

管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连忙招呼着人把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陆霆琛拿起一旁放着降温贴,撕下来贴到池安夏光洁的额头。

旋即拿出一片退烧药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喝了一口水,吻上了她的唇。

撬开她的唇瓣,舌尖轻松地把药送了进去,慢慢地让她吞咽了下去。

即便是这样的举动,她也依旧没有醒。

乖巧的像是一只熟睡的猫儿,无论什么动静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这个时候的她乖巧的可爱。

眸底的冷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抹情深的宠溺所代替。

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有一丝温度。

冰冷的之间沿着她的脸颊,勾勒着她精致的眉眼。

不论是天塌地陷,都从未感叹过一句的陆霆琛,似是轻轻地叹了口一气。

他到底该她怎么办?

……

池安夏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和陆霆琛大吵了一架,然后他把她囚禁了起来。

囚禁了一辈子。

就是坐地为牢一样,一辈子她甚至都再没出过那个房间。

他也从未踏足过一步。

她就像是无期徒刑的犯人,被关了一辈子。

到最后,她自己承受不了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自己疯了。

这样的结局,还真是可怕。

她疯了一样的砸门,砸坏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最后开始自残。

仍旧未能撼动他分毫。

他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

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他的眼底再没有她的身影。

她告诉自己,她不在乎。

人生在世,并不是只有爱情才是最主要的。

她还有友情,还有事业,她要演戏。

她才不要把自己的所有都锁定在陆霆琛的身上。

可是她出不去。

她疯了般的用脑袋开始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