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听了,这才散开了眉宇阴翳,脸有点红:“如此,甚好。”他自然是喜欢和阿娆交配,若能生猫崽子,就更好了。

小灰暗叹:诶,妖王大人繁衍后代的路,十分之遥遥无期啊。

次日,凤仪公主仍旧下落不明,顺帝令心腹彻查此事,半个时辰不到,太子与敏王便主动来永延殿负荆请罪,言明凤仪公主途中遭劫,东宫与周王府发现时便为时已晚,护驾不利,请帝责罚。

这两人,倒是头一次口径一致,顺帝罚二人禁闭,令御林军统领季禹寻查凤仪公主的下落,几个时辰,一无所获。

午时,怪事发生了,凤仪公主被人捆成了粽子,绑在马上凭空出现在宫门,顺帝问起事情缘由,凤仪公主只说是有贵人相助,心下有盘算不欲再多言,既然如此,顺帝便也点到为止,也省得查出了什么让大凉不好交代的腌臜之事。

这事,便如此莫名其妙地了了。

申时,帝命皇后为凤仪公主接风洗尘,于梨园设宴,百官家眷同席。

钦南王楚牧姗姗来迟,老远,便瞅见自个儿子在梨园外的小径路口站着,频频望向外面。

楚牧走过去:“你怎不进去,杵在外面做什么?”

楚彧心不在焉:“等人。”

楚牧有自知之明,这般翘首以待,肯定不是来迎他的,那么也就只有一人有那般能耐了。

“你就这般欢喜那丫头?”楚牧的话,阴阳怪气酸溜溜的。

楚彧都懒得理他,继续等在路口。

瞧这!望妻石一尊!

自个酸了一会儿,楚牧还是通情达理地表明他的态度:“你这么迷恋那女娃,我也拿你没辙,不如就趁这次宫宴,百官都在场,我向皇上给你讨了她当世子妃。”一眨眼,一手拉扯长大的儿子也到了娶妃的年纪,当爹的,好心酸啊,分明心里憋屈,还要保持大度。

不想,楚彧睃了他一眼,语气嫌弃:“不要自作主张。”

楚牧就不明白了:“你不愿意?”想想就觉得不是,“你不是喜欢那丫头的喜欢得不得了吗。”

这一点,不置可否,不过楚彧言简意赅:“这不是你能做主的事。”

楚牧不予苟同:“我是你父王,你的婚事我怎么不能做主?”

楚彧丢了个冷眼:“我的婚事,当然要看阿娆的意思。”

楚牧被一口冷风呛到了,顿时心里都凉嗖嗖的,翻了个大白眼,扭头就走进了梨园。

“阿娆是谁?”小径一头,玄色官袍的男子好奇问道。

身侧之人抱着手,继续瞧对面路口:“萧景姒。”

这二人,正是今年秋闱的新科状元与怡亲王。

状元郎初入朝堂,不耻下问:“萧国师与楚世子交好啊。”

凤朝九似笑非笑:“可不只是交好。”

状元郎求知若渴:“那是?”

凤朝九勾勾手指,年轻状元郎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耳语:“楚世子啊,可是国师大人的男宠。”

状元郎捂住嘴,瞪圆了眼,他才刚走马上任,就听到这等劲爆的宫廷密辛,不由得感叹:“国师大人,真乃奇女子,若能有幸得见,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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