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吭声,温思染更得意了,信誓旦旦的样子:“答不上来了吧,你分明觊觎我的美色多时,还要装作一幅对我视而不见漠不关心的样子。”

“……”凤昭芷无语凝噎。

这嘴皮子功夫,还有脸皮厚度,金银财宝等人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温思染怎的得意忘形。

凤昭芷直接视而不见,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一抬手——

把人敲晕了。

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跑过去:“侯爷!”刚要去掐人中。

“死不了。”凤昭芷看着金银财宝四人,“等我走远了再把他弄醒。”

迟疑了一下,金子回:“是,长公主殿下。”便放弃了把人掐醒的念头,前思后想过了,侯爷多半是拗不过颐华长公主的,听长公主的准没错。

且再说回那蜜里调油的小日子,萧景姒拉着楚彧去了寝居,青天白日的,关了门,让紫湘守在外面。

楚彧先发制人:“阿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萧景姒拉着他坐下,她便站在楚彧正前方:“我什么都不说。”

嗯,她确实之后便什么都没说,弯下腰倾身凑过去,勾住了楚彧的脖子,然后便含住了他的唇,没有技巧,也不得章法,便那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

楚彧便睁着眼,怔了一下,随后乖乖张开嘴,让萧景姒挠痒痒似的啄着,萌动得不得了,眸子都水光水光的。

只是这般隔靴挠痒似的亲法,却叫楚彧心痒难耐得厉害,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捧着萧景姒的脸,刚伸出了舌头——

萧景姒推开他,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他。

他家阿娆果然是得了他的内丹,磨人的小妖精,片刻,楚彧便红着脸束手投降了:“我听你的便是了。”

她笑了笑,搂住了楚彧的脖子。

他的阿娆美人为馅,他便只能色令智昏,哪里拗得过她,也舍不得拂了她,自然,也是有了盘算,阿娆舍不得他,他便不能明目张胆地惹她心疼。

端着她的下巴,楚彧抬手遮住了萧景姒的眸,生怕眼里的情动吓着她,倾身将唇落在她唇上,厮磨舔舐了片刻,便情难自禁了,狂风暴雨似的用力吮吸纠缠。

良久,萧景姒软绵绵地伏在楚彧肩上,轻喘着,耳边同样是楚彧急促的呼吸,他贴着她唇角,嗓音嘶哑:“阿娆,你还学不会,我们再来一次。”

然后,楚彧便又含住她樱红的唇,与她痴缠。

确实,他的阿娆对亲昵之事有些笨拙,而他,却食髓知味了,倒是突然便明白了北赢那些男妖女妖,怎如此热衷此事,果然,会上瘾。

好在他遮了她的眼,看不到他身后左右摇动的尾巴。

大凉二十九年,年关将近,华凉国师萧景姒调靖西戎平军二十万,出征仓平,于仓平外若水河畔,与夏和大军两军对垒,首战告捷。

凉都,连日阴雨,夜里,雨打楼台。

华阳宫中,骤生事端。

“太后,太后!”

“太后,大事不好了。”

是宜阳郡主院子伺候的丫头常宁,半夜求见太后。

沈太后还未歇下,疾言厉色地训斥那满头是汗的小丫头:“大晚上的,嚷嚷什么,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凌织郡主她、她出宫了!”

沈太后一听,便急了:“出宫去哪了?”

“奴婢不知,郡主她是偷偷出宫的,连常静姐姐都没有带去,奴婢怕她是,”常宁慌慌张张,口齿不清,“怕她是去嵘靖南地了。”

沈太后神色剧变。

国师萧景姒出征仓平,尔后,不过五天,夏和连连败退,与此同时,常山世子于嵘靖南地出兵,一路北上,沿茂陵、鹤山,一路攻退夏和大军,仅用三日,收复崇州腹地。

短短数日,夏和节节失守,坊间有传,全仗大凉有国师大人及常山世子这等良将,方能扭转乾坤,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崇州楚家军驻地里,常山世子爷正在闹脾气,甩了脸色,不吃饭,不喝水,只道自个害了相思病,搞得一干军医束手无策了。

诶,世子爷怕是在崇州待不久了。

若水河畔一战之后,夏和大军折兵数万,退至仓平翼川,戎平军步步紧逼,围而攻之,夏和仅剩八万人马,岌岌可危。

困兽之斗,已过了两个日夜。

戎平军驻扎仓平翼川两里外,古昔一身沾血的盔甲刚从战场归来。

“主子。”

营帐中,几位主将正在商讨布防,萧景姒挥挥手,便安静了,道:“降了?”

古昔摇头:“翼川城内有流民数千,已被夏和俘虏,如若我军逼城攻入,夏和势必要赶尽杀绝。”

这些流民,多数是因半月前崇州、茂陵、鹤山失守,故而一路北上才流亡到仓平,不想夏和在仓平又起战乱,夏和大败,主帅睦须将军便虏了驻地城外的流民,以此要挟,使之大凉投鼠忌器。

萧景姒沉吟,帐中一众戎平军见主帅不语,便也噤若寒蝉。

良久,她下令:“传我的令,退兵十里。”

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如若退兵,前功尽弃,几位副将军面面相觑后,戎平军驻西副使才道:“七小姐,我们若退兵,夏和得以喘息,立马便会调援兵入仓平,如此于我军十分不利。”

萧景姒手里正把玩着小旗,将之放在了军用布防图的一角,正是翼川的位置:“无碍,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等来援兵。”

要退兵十里,又要乘胜追击,如何做得到不动声色,古昔问道:“主子,你是想?”

萧景姒道:“欲得虎子,怎能不入虎穴。”

一众将领,只觉得心惊肉跳。

次日,戎平军退兵至翼川北上十里,夏和兵马方得了喘息,仓平城外便有异动,乃夏和大军十万行兵,以援兵翼川。

援兵未到,不过两日,粮草先行。

是夜,夏和军旗迎风飘扬,营帐外,垒墙三米,以防守外敌入侵,五步一兵,在烽火台下来回巡逻,地上人影晃动。

忽而,烽火台骤灭。

守夜的卫兵高举火把,大喝一声:“什么人?”

不闻其声,也不见人影,只见一只燃了火光的箭矢破空而入,落在了一顶营帐上方,随即砰的一声,火光炸开。

这营帐中,放的全是援军粮草,一遇明火,立马燎原。

守卫顿生警戒:“有人闯入军营,速去禀报将军。”

片刻,主帅营帐外,卫兵来报。

“将军,粮库失火,有人夜闯我军阵营。”

帐帘被掀开,只见男人高大魁梧,蓄着半脸胡须,一双圆目更显了几分煞气,这便是夏和驻翼川的三军主帅,睦须。

他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卫兵回:“不见踪影,隐匿极快,属下断定,是一人为营。”

这时,忽闻帐中女子的声音传来:“她终于上勾了。”

------题外话------

你们要习惯我雷声大雨点小,还有发狗粮

有小仙女说杏花开荤了,再看一遍,我才不会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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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便夜夜贪欢,男人俊帅的脸蒙着薄薄的汗水,他亲了亲怀里人的唇,声音喑哑惑人:“昭昭,我们再来一次就好了。”

秦昭小声呜咽,每次都用这句话哄她,有哪一次说完是不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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