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又问:“渴了?”

她还是摇头,眼睛有些潮意。

楚彧瞌睡立马就醒了,胆战心惊得不得了,抱着她细细查看,担心极了:“阿娆,你是不是不舒服?”

萧景姒继续摇头,眼眸已经有些红了。

站在床幔外面伺候的织霞便试探性地问:“尊上,小主子是不是,”有些羞于开口,支支吾吾地说,“是不是,是不是要如厕?”

楚彧便问:“是吗?”

萧景姒垂着脑袋,点头。

楚彧轻笑了一声,抱起她:“我带你去。”

萧景姒挣扎了两下,看向织霞,先前她都是刻意避开楚彧让织霞织胥带她去,只是方才楚彧抱着她不撒手,她又喝多了奶,所以……有些急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让织霞陪同。

楚彧立马正襟危坐很严肃:“她怎么可以带你去?”楚彧冷冷瞥了织霞一眼,“别的猫猫狗狗怎么能碰阿娆你的贵体。”

萧景姒:“……”

织霞:“……”

她不是猫猫狗狗,她的原身是一只扁鹊,要是尊上知道小主子的贵体她早就碰了会不会砍了她?织霞想到此处……默默地遁了。

萧景姒扶额,还是第一次觉得变成了幼虎这般不便。

不过楚彧完全没觉得不便,似乎还十分喜欢这般事无巨细地伺候照看她,一边抱着她去恭房,一边安慰趴在他怀里不想抬头的小老虎说:“阿娆别害羞。”

萧景姒面子薄,羞得不行。

楚彧笑着亲她软软的白毛:“你若还是害羞,我也给你看。”

萧景姒:“嗥……”

当然,除了如厕,还有一件事,是萧景姒十分不习惯的,那便是沐浴,只是楚彧不让织霞织胥插手,要亲力亲为。

萧景姒看着氤氲水汽的池子,还有满池她不认得的花儿,难得放声嚎了一句:“嗥。”她有些无地自容,那是来自人类的羞耻心。

楚彧安抚地拍了拍她:“阿娆你怎又害羞了。”

萧景姒:“嗥。”

楚彧笑,眉眼里藏了星光,十分好看,蹲下试了试水温:“不用害羞,你如厕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萧景姒:“……”

她能反抗吗?

“阿娆,你还小,自己不会洗,别人毛手毛脚,只能我给你洗,况且不能让别人看你的身体。”他说完,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我跟你一起洗。”

“……”她放弃抵抗了,反正,是老夫老妻。

可是……

“喵~”

“喵~”

“喵~”

楚彧现在很喜欢舔她,把她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就再洗一遍,再接着舔……是以,沐浴时间有点长。

沐浴完,楚彧一双眼睛比萧景姒还红,水汽弥漫的,眼里融了一汪春日的花色,美艳而明亮,只是……楚彧皱着眉头:“阿娆,你要快点长大。”

她也希望如此,现在的她有些……任人宰割。

楚彧将她放在玉榻上,暖玉融融,一点都不冷,他只随意披了件袍子,没有束腰,衣领敞着,露出里面白皙又分明的肌理,他生了一对很好看的锁骨,若是以前,她总会吻他那里,这会儿楚彧的锁骨上有两道红痕,是方才沐浴时,她不小心用爪子挠到的,方才里面不亮堂没瞧清,现在看起来十分醒目,便爬到楚彧身上,舔他的脖子。

他被她弄得哪里都痒痒,却一动都不动,任由他舔,声音沙哑,透着骨子里的性感:“菁华。”

菁华汗毛都竖起来,声音很抖:“是,尊上。”尊上这声音,好……销魂。

楚彧气息有些乱,语速不由得快了:“去做几件阿娆穿的衣服来。”

菁华将脑中不正经的东西都挥散,很正经地说:“尊上,老虎是不用穿衣服的。”

楚彧粗喘着气,不知是怒还是什么的:“让你去你便去,不要多嘴。”

“是。”

菁华还是去办事吧,再听下去,他怕稳不住,再怎么说,他也是只快七十的成年兔子,他家斓儿还是个宝宝。

萧景姒停了动作,抬起头看楚彧,它也不明白,为何要穿衣服。

楚彧水汽蒙蒙的一双眼,有些迷离,哑着声音道:“阿娆,你是母老虎,大阳宫里很多男妖,公母授受不亲。”

“……”

她还只是小老虎崽,而且北赢的妖,哪有原身还穿衣服的。

楚彧哄她:“阿娆,听话,我给你做很舒服的小衣服,不会难受的。”把她放在玉榻里侧,撑着身子趴在她上面,扯了扯肩头披着的衣服,露出白皙精致的脖颈,“阿娆,你舔舔我,我喜欢你舔我,很舒服很舒服。”

声音,三分带蛊,七分引诱。

美人为馅,萧景姒言听计从。

最后,夜明珠的光被遮盖了,黑暗里,传来阵阵猫叫。

北赢的春天,正盛。

次日,小老虎的衣服便准备好了,用上好的狐皮做的,十分精巧可爱,摸起来很舒服,只是萧景姒穿上还是很难受,她毕竟已经不是人了,琉璃虎有琉璃虎的习性,穿衣服完全是……画蛇添足

结果,她长痱子了,北赢三四月的天,是有些热的,她白色的毛下,红通通的一片,楚彧自责得不得了:“阿娆,是我不好。”

萧景姒安抚地用爪子拍了拍楚彧的手,表示自己安好。

然后楚彧就把她扒光了,之后便将她抱在怀里,寸步不离,也不让别的男妖女妖瞧一眼。

萧景姒记挂着大楚与乔乔,楚彧却更担心她的身体,她毕竟是年幼的老虎,十分脆弱,便约好待她利爪长出来后,再想其他事。

楚彧的当务之急,就是把她养大些,待开了灵智,便可点化为妖。

是以,连着两三日,楚彧动不动便给她投喂,大有一股要将萧景姒养得白白胖胖的势头。

北赢与人族不同,三年为春,三年为冬,两季更替,并没秋夏,只是春盛,雨将下之前,是最为燥热的时候,也是兽类最为狂躁的春潮期。

萧景姒夜半被楚彧的呼吸声吵醒了,他浑身都是汗,不停地喘息。

她咬着楚彧的袖子,扯了扯他,他便将夜明珠上的幕布扯开,有微微光线折射进来,辗转了一下,闷着声音说:“阿娆,现下是春盛,我睡不着。”

萧景姒不知道春盛是什么,却也能猜到几分,她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楚彧,十分乖顺地蜷进他怀里。

楚彧呼吸更乱了:“你便是变成如今这般幼崽,我还是,还是,”他凑到她耳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很想同你交配。”

“……”

她是真没办法了。

楚彧一双眼睛融了万千花色,竟是微微殷红,嗓音,略微低沉而嘶哑,他说:“阿娆,你闭上眼睛,不准偷看。”

------题外话------

因为卡文,所以我就……YY。

别问我节操底线在哪,我的节操正在北赢的草坪上滚!

信不信我福利真来一段兽兽……

嗷呜!我莫名其妙好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