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乱蹭之后,桃花仰头,顶着一头乱糟糟毛茸茸的头发,信誓旦旦地说:“那我要榨干你!”

“……”凤青拧眉。“谁教你说的这些荤话?”

当然是无往不利纵横花场的二白军师!

桃花一本正经:“我无师自通的。”

凤青哑然失笑。

桃花以为他不信,连忙解释:“青青,你不知道,我觊觎你的身体好久好久了。”

他只是笑,拂了拂搭在她额头乱糟糟的两缕碎发,凑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腰间的锦带上。

俯身,他低低的声音响在桃花耳边:“那我给你看。”

“……”

桃花呆若木鸡了,七晕八素地听见了凤青轻笑的声音。

他抓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带着她解开了束腰的锦带,不疾不徐地放在了腰腹上。

凤青声音清冽,他说:

“桃花,待你及笄,我便去大阳宫提亲可好?”

桃花手一抖,身体很僵很呆,不过,嘴上特别诚实,点头点得尤其快:“好呀好呀。”

凤青亲了亲她的鼻尖。

随即,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在被中,褪了下来。

桃花:“……”

她的手还落在凤青腹上,那原本冷冰冰的体温,徐徐滚烫了起来,她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滚了滚喉咙,吞口水。

垂涎三尺……

眼珠子转啊转,桃花就忍不住往被子里瞄了,另一只手偷偷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

随后,凤青便只见一个小脑袋,一点儿一点儿往被子里钻,还有腹上那只冰凉的小手,开始又急又乱地四处动。

凤青侧了侧身子,低头,脸埋在了被子里,露出的耳尖通红通红,重重喘息了一声,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声音低低,沙哑得厉害:“桃花。”

“嗯?”

某人应得心不在焉,伸出两只小爪子,顺着腰腹的肌理,移到了凤青胸前。

哟,好害羞!

噢,好激动!

摸到了!摸到了!

凤青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不像话:“只能看,不可以摸,我……忍耐力不是很好。”

她想看,他便给。

只是,动情得太厉害……

他往后挪了挪,不动声色用褪在腰间的衣裳遮住腹下的反应。

佛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一退,小姑娘就又凑过来了,拱着小脑袋在被子里四处瞧,激动好奇得不得了,像只见了什么稀罕物件的小动物,这儿摸摸那儿瞧瞧,脑门上都沁出了一层汗。

凤青给擦了擦她头上的薄汗。

“现在还像做梦吗?”他问,抓着桃花的手放在了心头。

那颗凤凰心脏,在跳动,杂乱无章,又急又快地。

体温攀升,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他。

桃花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点头:“还是像做梦!”一只手往下探,顺着凤青的腹肌,落在了他裤腰的边缘,红着脸羞涩地补充了一句,“像做春/梦。”

凤青:“……”

他按住她的手,方寸大乱。

她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好奇又大胆,手一点一点往里探。

“青青。”眼里像裹了一层水光,她看着凤青。

“嗯。”

凤青怔忡,一双清风画影的眸,迷乱而潮湿,微微的红。

她笑着:“你有没有梦见过。”她伏在他耳边,咬着他滚烫的耳朵,“和我这样。”

手,往下滑了滑……

凤青吞咽了一声,眸光骤然明亮。

他说:“有。”

作茧自缚,凤青只能束手就擒。

她趴在他耳边,笑得像个偷腥的孩子,小手胡作非为……

桃花心想,二白啊二白,教得好!男人果然在床上就特别特别听话,青青也是!

桃花醒来时,枕边已凉。

窗外苍茫的雪,映进来满室的光。

她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喊了两声。

“青青。”

“青青。”

没人应,她一摸被子里,另外一边很凉,手一抖,瞌睡就抖醒了,爬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青青。”

“青青。”

桃花又叫了两声,屋外鸣谷应了一句:“小殿下。”

桃花问:“青青呢。”

鸣谷道:“妖尊去了寒冰潭闭关了。”

坐在床上的小姑娘眉毛一拧,立马从榻上爬下来,穿了衣服,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发髻出去了。

推开门,鸣谷与梅花酥都侯在门口。

屋外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冷风吹来,桃花打了个哆嗦,她死死皱着眉头:“鸣谷爷爷,青青是不是犯了旧疾了?”明媚的小脸顿时没了光彩,她愁眉锁眼忧心如焚,“青青最近总是闭关,他是不是病得很重?”

鸣谷心头一跳,立马警觉了,不动声色地把紧张的情绪给压下,尽量镇定:“小殿下莫要担心,都是老毛病,不打紧的。”

明华洞的事,可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所以他才说寒冰潭的。

桃花皱紧了小脸,很是惶惶不安,说:“那我去看青青。”

她提起裙摆,便往寒冰潭的方向去。

鸣谷立马大喊:“小殿下留步!”

桃花回头。

鸣谷赶紧解释:“妖尊闭关修习时,清净些好,小殿下去了妖尊反而会分心的。”想了想,故意往严重了说,“若是修习时被打扰了,严重的话会走火入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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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早上九点半更新,如果有二更就晚上十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