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易公子!”白灵槐见易水寒吐血立刻慌了神,也顾不得别的,一把包住了易水寒,她怎么也没想到易水寒的修为会如此,使用了几个阵法就累地吐血,易仙翁那么厉害,他的儿子怎么会这么不堪呢?

看到易水寒吐血,柳岩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的肉岭,他只能皱起眉头肉岭,因为他没有眉毛。看到易水寒使用太极图和五行阵,并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想必修为也达到一定的水平,毕竟他的父亲是易仙翁嘛,天地第一人,自己也是想看看易水寒的深浅,可没想到,他怎么就吐血了呢?

“你别动啊。你要动我可打你啊。”魏猛忙掏出量天尺指着柳岩,用手拍着易水寒:“装逼范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易水寒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使用了阵法后,一时间精气居然不返回丹田,好像运动时岔气了一样,胸口憋闷地厉害,一口血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地喷出来,不过吐了这口血后,胸膛既然豁然开朗了,舒坦无比。

“魏猛,快把胡三太奶的指甲拿一片出来!”

魏猛手想往乾坤袋里伸,可是他真舍不得,一共就那么几片,若在给易水寒,那他自己就吃了两片,这还上哪里说理去啊。

“快点!”白灵槐见魏猛磨磨蹭蹭不动弹,厉声叫道。

“那玩意有用吗?要不你先试试你的口水,我觉得你的口水更好使!”

“白老太太,魏猛,我现在很好,不用你们费神了。”易水寒忙道,又要喝白老太太的口水?这他是实在做不到了,不止恶心,若是再受白老太太的恩惠,只怕魏猛能立刻让他和白老太太拜天地入洞房。

“你看他多说没事了。装逼范儿,你这身子有点虚啊,还没咋地就吐血了,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哎!”魏猛把头扭回去看柳岩,就被眼前的场面惊地一声尖叫,只见易仙翁抓着一条白色的蛇,左甩右甩,当个鞭子往地上抽,玩地不亦乐乎。

易仙翁又喝酒了,距离他有三米多远就能闻到一股酒气。

那个白蛇是谁?难道是柳岩?不会,柳岩即使现了蛇的样子,也是个六七米高水桶粗细的巨蟒,怎么会是这么一条小蛇了。

易仙翁抽打了十几下,把蛇往地上一丢,蛇在地上滚了继续,一股黑气升起,变成了柳岩的模样,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柳三,你这么大的人了,跟我儿子置气,把他弄伤,你觉得有意思吗?”

“易仙翁,你这样的修为,把我玩成这样,你有意思吗?”柳岩反问道,自己不过是他儿子易水寒玩玩,谁能想到他儿子那么娇贵。

“别废话,你伤我儿子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七月十五以前,给我弄十斤琼浆玉□液!不然我取了你的蛇胆!”

“你想喝酒你直说,拿你儿子说什么事儿。再说了,我可没伤你儿子,一直都是你儿子打我,我连手都没还!”

“那我不管,七月十五之前,我要看到十斤酒。”易仙翁走到易水寒的身边,掏出一个玻璃瓶,倒出一粒丹药让易水寒服下:“你啊,昨天刚刚受伤,就没人告诉你不能和人斗法动用精气吗?他就是条小小的长虫,你何必和他认真呢。盘膝打坐,把丹药化掉。”易水寒听话地盘膝打坐,运功调理。

易仙翁指着白灵槐:“你很好,能挡在我儿子面前,不错!”说完他的手又指向魏猛的鼻子:“你啊,你小子,胡三的指甲你当当宝贝,舍不得给我儿子用啊。看你扣的样吧。告诉你,恶人只有恶人磨。谢老七,砸你的人在这里呢,你来找他吧。”易仙翁刚喊完,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鬼差出现在魏猛面前,正是谢必安范无救,凶神恶煞般地瞪着魏猛。

魏猛忙抄起量天尺:“你们,你们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打鬼,你们敢……”魏猛的话还没说完,易仙翁也不怎么手一翻,量天尺就脱离了魏猛的控制,落在了易仙翁的手里:“谈判就要有个谈判的样儿,舞刀弄剑地干什么?这玩意儿我先帮你拿着,谈完我再还给你!”

易仙翁舞弄着量天尺走到柳岩身边:“行了,别装了,我也没使多大力气,赶快起来,我有正事和你说。”

“你还没使劲?我这脊椎骨都断了好几块,一会儿我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医药费得你出!不出医药费,酒我就不给你弄。”

易仙翁根本就没理睬柳岩的话:“你要教白老太太《无字真经》?你不怕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教她《无字真经》了?”柳岩把头一摇,矢口否认。

易仙翁“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会《诛仙》,你有没有兴趣?”

柳岩听了一咕噜身爬起来:“你的意思,我们合作,你教那小子《诛仙》,我教白老太太《无字真经》?”

“你不是说你不教吗?”易仙翁嘲讽地道。

“那我不是不知道你要教他《诛仙》吗?咱们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只要我们合作,条件任你开,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柳岩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计划是通过《诛仙》和《无字》来达到魏猛和白老太太一起修行的目的,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不会《诛仙》,尤其他现在入了释迦佛门,对《诛仙》更是不能涉及,《无字》还可以问问上面,可《诛仙》没办法,所以只能先靠着魏猛有白老太太过去一千三百多年的修为,先让白灵槐练习,走一步看一步。

正愁没有胶。天上掉下了个粘豆包。易仙翁主动找上了他,说他会《诛仙》,他是逆天第一人,就算不会《诛仙》其他的法门他也应该知道一二。

“条件真地是任我开?只怕你做不了你主人的主吧。”

“您先说说,如果我做不了主,我也可以把话给您带过去,对不对,梦想要有,万一实现了呢?”柳岩嘻嘻笑道,只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那又何必呢?脱□裤子放屁。如果你主子有兴趣,让他直接找我来谈。我只等到七月十五,过期不候。”

听到白无常谢必安提出的赔偿条件,魏猛算是松了口气,原来谢必安只是要他一库金银,他虽然不知道一库金银是多少,但是那玩意都是纸的,烧给他们就是了,所以他满口答应,白灵槐见魏猛答应,不由地叹了口气,道:“你上哪弄那么多钱啊?”

“死有份!”范无救听了白灵槐的话,怕魏猛反悔,立刻大声吼道。

“喊什么喊,我不是答应了嘛。”

“七月十五以前要把一库金银个我们。不然要你好看!”白无常谢必安强调了一句,朝着易仙翁施了个礼,和黑无常范无救便立刻了,走地那叫一个匆匆,把魏猛给弄楞了,刚才还气势汹汹,怎么走地这么惶恐呢。

“你啊,不知道不要胡乱答应,我看你上哪里弄那一库的金银去。”